对方在电话里告诉林恩,“江先生在这里被扣住,说要紧急参加个各区助理封闭训练,为期十天。手机钱包所有随身物品都不能带,十天以后考试合格才能离开训练馆。”
总秘站在旁,虽然不知道电话内容,却见到林恩脸色忽然冷暗
退信安排做几天,西区那边没什动静,林恩也就不再去想。姚洲目前处在权力交接之中,想必是很忙,不输他竞选时候。林恩把以往信件收起来,放在书柜最底层,从此他拉开抽屉找东西也不会再看见。
此外他还留心着些周边房产信息,过完这个月他打算换个地方住,正在等待合适机会告知江旗。
联盟总部迁址这件事来得猝不及防,事先林恩没听到点消息。
总务处秘书敲门进入时,急得脸色发红,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窗外,告诉林恩,“联盟总部刚派来批人,现在就在河滩那边看地皮。据说下届联盟总部,要迁址到们二零区!”
林恩用几秒来消化这个突如其来消息。他觉得难以置信,且不说迁址到二零区是多大动作,他作为区之主难怪不应该派人先与他进行交涉,得到准许以后再落实选址?
。为免夜长梦多,得趁早断这些人心思-
庆祝晚宴结束当晚,林恩没在上城区停留,连夜回到二零区。
回程路上他独自坐后座,前排不时传来江旗与司机对话,而他只是沉默地想路。
第二天上班以后,他交待总务处秘书替自己跑趟邮局,并把张写有地址便签交给对方,这个地址正是他目前居住独栋。
林恩要拒收所有来自西区信函。邮局无需通知他,全数退回即可。
林恩当即拨内线电话,圈追责下来,从政务司到财政司,竟是没有人得到上头通知。
饶是林恩如何沉得住气,也不禁有些光火。他不愿与姚洲团队人直接对话,先派出总秘带上队警卫,去现场采取措施,务必把人请回来面谈。
这样事,以往都是交给江旗去办,但今天江旗替他去联盟开个会,要到傍晚才能回来。
林恩以为总秘会带着行人返回,没想到总秘回来时,显得很困惑,给林恩描述情况,“们到现场,他们撤得挺快,已经上车。让警卫把车拦下,要看他们迁址文件,这些人拿不出来。检查他们工作证,确认都是总部人员无误,说是今天来得仓促,下回定先预约时间,得到许可再选址。”
这件事还没解决,不出小时林恩又接到通电话,号码是江旗号码,可是接起以后说话人却是开车司机。
秘书对于这个安排不免感到诧异,但也没有多问,出去趟,回来给林恩复命时提到句,“今天就有封从西区寄给您信,已经到邮局分拣处。让他们给退回去,这样行吗?”
林恩点头表示满意,秘书这才带上门出去。
手里文件时看不下去,林恩把纸页扔在桌上,后仰进转椅里,下秒就不自觉地想起那封被退回信。
如今竞选结束,姚洲已经走上权力顶峰。林恩心知不能再优柔寡断下去,自己也该有个决断。
习惯依赖是件很可怕事,就算二零区积弱,他也不该在这上面拎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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