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整夜,林恩累极,病房里沙发虽然材质偏硬,硌得人找不到个稍微舒服点角度,但他抵挡不住倦意侵袭,还是很快睡去。
期间姚洲起来过次,去楼上手术室查看进展,也换上林恩准备衣服。半小时后他再回到病房,林恩仍然侧躺在沙发里,昏沉睡着。
姚洲摸支烟,没有打火点燃,只在唇间衔着,站在沙发前看着林恩睡颜。
当初想要标记他时,更多是种不自知也不愿深究直觉冲动。
直到离婚,他才知道他有多好。
这是林恩想要。回到他领地,承担责任,面对未知挑战,去过他独立自主人生,而不是为爱情成为个顶级Alpha附属品-
姚洲转身走几步,捞起椅子上病员服套在身上。
病房里只有张床,他让给林恩睡。自己往小沙发里躺,还没把沙发坐热,林恩过来拉他,也不说话,指指靠墙病床。
姚洲说,“会还要起来去手术室盯着,你快睡。”
然而林恩现在已经有方法治他,“你如果不睡床”林恩慢慢地挤出几个字,“现在就走。”
激烈痴缠,顶开唇齿,长驱直入,与湿热舌纠缠辗转。
下秒,个清脆响亮巴掌声回荡在病房内。
姚洲偏着头去,呼吸未平,舌头慢慢舔过上排牙齿,眼色深沉,似乎还在回味那个意犹未尽吻。
林恩神情微愠,掌心发痛,盯着Alpha,就在准备动手推人时,姚洲将他把抱住,也不管肋处那个枪伤,将林恩压在窗台上,头垂着,嗓音粗粝低哑地道歉,“错,林恩,没控制住自己”
“不要回二零区,什都可以给你,你留下来”
高强度工作间隙、生死线厮杀中,想起他。他在新婚夜摸到他伤口,问他痛不痛,他在他情人找上门时掏光身上钱送人出门,他在地下室里承认爱上他,他在面倒弃权票中投出那扭转局势两票,他拽着他衣袖,眼神坚定地说等他回家……
曾经林恩想要份不受信息素影响感情,现在姚洲彻彻底底爱上他,不受任何外力干扰,林恩却不想再要这份爱。
姚洲颓然倒回
姚洲几曾何时这样吃瘪过,拧着眉,黑着脸从沙发起身,“林恩,你现在能耐。”
林恩淡淡笑笑,眉宇间色泽温和,看着姚洲在不够宽敞床上躺下,然后指指门口,示意自己要出去趟。
还不待姚洲问他去做什,他已经带上门走,过几分钟又回到病房,手里拿着套干净衣物,黑色T恤加深色长裤。
既然坐轮椅不可以现身,穿病服同样有损个顶级Alpha雷厉风行。
林恩细心安排好切,把衣服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去沙发里阖衣躺下。
在外面呼风唤雨男人,以从未有过低姿态恳求。林恩心也跟着颤颤。
他没有再推开姚洲,垂着手不挣扎,任他抱。片刻后,开口,“姚洲,你答应过。”
不寄信,不上门找人,不安插眼线,不再以任何手段逼迫他现身。
他不要别,只要他兑现承诺。
耳边粗重呼吸声渐渐平缓,灼热气息也收敛下去。半分钟后,姚洲松手,轻轻揉揉林恩后脑,说,“下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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