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像是姚洲会做事。高泽都感到丝吃惊。
忍耐到这种程度,也不肯让对方知道,特意打通电话,就为从他人口中听到两句转述。
这是想林恩想成什样-
从医院回到二零区路上,林恩格外安静少话。
江旗担心他从别人那里听到什不好消息,频频地从前座转过身,找些有没话题与和他聊天。
高泽望着他背影消失在通道尽头,想想,还是掏出手机给姚洲去条信息:林恩刚来医院探病,和兰司都见到他。
大约半小时后,高泽在病房帮兰司收拾出院行李,突然接到姚洲打来电话。
也没什可寒暄,姚洲开门见山地问,“他怎样?”
高泽皱皱眉,明白过来这是在问林恩,尽量回忆细节,“人看着挺精神,他来之前没有预约,偶然在花园里遇见兰司。事先应该是不知道兰司失忆,但应变很快,也没说任何刺激兰司话。”
高泽尽可能详细地把见面情形描述遍,中间短暂停顿,没听见手机那头说话,显然是姚洲以为他还在继续。高泽只得又说,“问过他,你知不知道他来医院,他说你不知道。”
觉起来,又谁都不认得,甚至记不起自己叫什。”
林恩回想几分钟前那幕,兰司没记起自己名字,可是他记得高泽,叫“泽哥”那声甚是自在信任。
林恩心里不是滋味,垂下眼去。
高泽问他,“最近直没见姚洲?”
林恩“嗯”声,又说,“新闻里时不时看到。”
林恩也不嫌他烦,江旗问什他答什,后来江旗问到兰司病情,林恩沉默会儿,才说,“他失忆,有时候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
停顿下,又低声说,“但还认得高泽,他们两人看起来感情很好样子。”
越说越觉得隐隐心痛,林恩突然没有再聊下去意思,闭眼靠在后座,江旗见他这样,也就识趣地不再问。
轿车开进二零区地界,途经即将修缮完毕联盟总部新址,林恩望着那片庄严建筑群,想起来还有个迁址仪式没有举行,询问江旗,“总部那边有没有消息,什时候完成迁址?”
江旗翻着手里平板电脑,回答,“忘跟少爷您确认,
能交待全都交待。
姚洲没再追问,说声,“行,就这样。”接着便挂电话。
高泽拿着手机,不由得暗自叹气。兰司放下手里折叠衣物,问他,“姚先生找你什事?”
自从醒来以后,兰司不像从前那样叫姚洲“老大”。
高泽抬眸看他,说,“为听说几句林恩情况。”
高泽见他提到姚洲很淡定样子,感喟,“你们不像和兰司,不是这种朝不保夕状态。明明可以挽回,何至于走到这步呢。”
林恩笑笑,没有接话。
他想过姚洲,他当然也想。二零区夏季多雨,有时半夜醒来,听着外面雨水拍打屋檐声音,就会突然想念那双温暖有力手臂给过拥抱。
可是伤口愈合需要时间。林恩是慢热人,自愈能力差,他不知道自己能否真释怀,也许到他想回头那天,姚洲身边早已有新人。
林恩没在医院久留,兰司拿着花束和香烟走回花园,他便与他们两位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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