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川指着证明开具时间,“他们是在同天出意外,两年前旧历年,沉船事故,都没有救上来。”
“什时候结婚?”姚洲问。
“大约四年前。”荆川查得很细,转手又递过来张结婚证复印件。
“你查到什,从头到尾说遍吧。”姚洲懒得发问。
荆川把纸质文件夹摊开,交给姚洲翻看,“十年前,林崇基暗地里找人做掉祁恩美,原因不详,替他办事人到最后不知出于什原因,放走祁恩美。推测是祁恩美手里有些积蓄,
任职典礼举行前晚,姚洲没有安排别应酬,而是在别墅后院和荆川见面。
这是改约两次才约上时间,他和荆川都太忙,见面不容易。可是荆川在电话里说最好是当面谈,姚洲知道是为林恩事,于是抽空在今晚和对方见上。
荆川从带来文件夹里先取出两张纸递过来,后院门廊下灯光亮度不高,姚洲视线又被唇间香烟升腾白雾遮拦,他眯眯眼,看清那是张纸页泛黄死亡证明,死者姓名那栏里赫然写着金恩美名字。
姚洲脑子转得很快,“这是祁恩美新身份?”
荆川赞同地“嗯”声。
姚洲挑选舞伴时,心里筛遍那些面孔背后身份。
单身都被立刻否决,其中位女性Omega穿得较为保守,无名指上戴枚钻戒,姚洲对她略有印象,对方是位领主女儿,已经公开订婚消息,于是他挑中她共舞曲。
宴会结束以后,姚洲又让朴衡去查看当晚新闻直播,果真有他跳舞段画面,时长还不短,给二十秒镜头,把姚洲和舞伴都拍得清清楚楚。
姚洲没有多犹豫,哪怕林恩没看到直播,也不能留下隐患让他误会。反正在林恩那里他没什面子可讲,于是坐在回程车里,他给林恩发条信息。
姚洲没指望着对方回复。几分钟后手机震动,林恩号码被设置特殊提示,姚洲立即拿起来看,林恩回给他句话:抑制剂不要再用,影响腺体功能。
姚洲心猛地沉,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结果。荆川锲而不舍追查近年,只得到个离世消息,他不愿去想林恩听后会是什反应。
荆川递来纸页有两张,姚洲把上面张死亡证明揭开,不成想下面又是张死亡证明。
“这个人是?”他弹下第二张证明。
“祁恩美伴侣,法律上可以算是林恩继父,虽然他们从未见面。”
信息量有点大,姚洲皱眉盯着那两张纸,“你都查到什?”
他为他就连跳舞都要避开单身舞伴,林恩却可以毫不领情地回复条让他别用抑制剂消息。也不知道是出于关心,还是怂恿他尽快犯错。
姚洲沉眸对着手机屏幕,言不发几秒,最后把屏幕锁,靠回座椅里。
他有整整七十天没见他,每天都是数着日子过。这期间他打过两次抑制剂,效果还凑合,于是做好长期注射准备,也让医生开处方,办公室和家里都放个小冰箱用于存储针剂,以备不时之需。
从今晚算起,距离就职仪式还有三天时间。再捱三天,就能在二零区联盟总部新址见到林恩。
这想,姚洲觉得心里没那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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