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和姚洲在警卫护送下走到停车场,挂着二零区牌照车和挂有联盟牌照车正好停在空旷场地两端。
姚洲说,“去你车里行吗?”
墓园没有合适谈话地方,坐在车里算是有个私密空间。
林恩摇头,姚洲太迁就他,迁就得让他有丝不安,“去你车里吧。”——下属到上司车里听候指令,这总要说得过去点。
两个人进到豪华专车里,姚洲把已经淋得半湿西装外套脱下,穿着里面衬衣。
林恩说,“不,回去。”说完就要转身。
姚洲将他拉回伞下,摁住他侧肩膀,说,“林恩,有件事要告诉你,不在这里说。”
林恩愣下,猜不到姚洲要说什,最后还是应声“好”。
姚洲扶着他肩,与他并行。
时隔数月,两人第次私下相处,林恩心思并不在这上面,长列台阶都快走完,他才意识到姚洲收敛。
林恩清楚姚洲日程安排,今天他结束访问,应该是刚下飞机,怎转眼就来墓园,林恩有点懵。
姚洲对他对视几秒,林恩眼神带着恍惚,视线也不聚焦,姚洲心疼他独自在墓园为亡母烧纸,伸手拉他起来,将他护在怀里。
雨势大些,淅沥落在水泥地上,溅湿裤腿,伞下却是干爽温暖块地方。林恩自觉不该与姚洲这亲近,但他没能及时将对方推开。
姚洲在伞下与他保持些微距离,虽然手护着他肩,但身体没有贴近,雨伞都倾斜在林恩这边。
林恩不说话,姚洲也同样沉默地陪他站着。
这套黑西装是他从机场到墓园路上换,林恩在这里祭拜亲人,为表尊重,他让接机助理准备黑色西装和领带。
车里没有别人,防弹车窗仅单面可视,姚洲看林恩眼神不如刚才那克制。
林恩能感觉到那种有如实体视线,他坐在姚洲对面,稍微避开些对视,问姚洲,“你要和说什?”
姚洲仔仔细细地打量他身上每处。如今已是二十岁青年,比起刚认识刚结婚那时候,褪单纯稚气,整个人似乎多层力量感,修身衬衣下面能感受出层薄薄肌肉绷着,因为皮肤底子好,眼睛清凌澄亮
林恩走得慢,姚洲长手长脚,也配合他步速,林恩陷在自己思绪里,姚洲全程不扰他,只是无言撑伞。
林恩心下酸涩,说声谢谢,也伸手握住伞柄,说,“来吧。”
墓园门口站着两对人,有二零区警卫,也有负责姚洲安全更高级别警卫。让这些人看见联盟主席给自己撑伞,林恩受不起。
姚洲也不勉强他,林恩拿过雨伞同时,姚洲走出伞下,和林恩分开米远。
让联盟主席淋着雨,而林恩自己撑伞。说实话这也没有比刚才情形好多少。
过半分钟,姚洲稍微低下头,去看林恩脸。林恩有点迟疑,语速稍慢,问,“怎?”
姚洲还是没能忍住,指腹在他脸颊上轻轻抹下,“以为你哭。”
“没哭。”林恩垂着眼说,长密睫毛遮住情绪。
“还想再待会吗?”言下之意是要陪着他。
林恩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承姚洲情,可是转念,荆川能出面帮他寻人,说到底也是看姚洲面子,横竖都是欠着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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