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林家律师来电是在几天后下午,林恩离家去政务大楼开会,把小小恩托给江旗代管。散会以后秘书凑上前来,“林先生,刚才有电话找您,对方自称是林家律师,要和你确认份遗产归属,让他再等半小时打来。”
林恩听后感到诧异,生父林崇基过世快年,遗产早已分配完毕。他是私生子,那时又已结婚移籍,根本没有遗产可分,律师怎会在时隔年后联系自己。
但他还是接电话,耐着性子听律师通解释。律师请他务必在当天赶到林家大宅,有份重要遗产需要面谈签字。
林恩查实对方身份,确是经手遗产律师无疑。于是他带上警卫,乘车去往上城区林家旧
拥有越少人越不能期待。林恩这晚只睡五个小时,第二天清早被闹钟叫醒,起床给小小恩冲奶粉。
接下来周,姚洲出访位于联盟边境三个地区,不再每晚上门哄睡小小恩。但孩子经过他前些时日管教,确服帖不少,偶尔能叫林恩声哥哥,也愿意离开小卧室去到院子里玩玩沙坑骑骑车。
小小恩原本就是自理能力很强孩子,旦他情绪平和下来,林恩负担也没那重,寻思着也许再过段时间就能把女佣请回来料理家务,再把小小恩送去幼儿园,切都能回到正轨。
姚洲走六天,那些常用俗套追人手段他个也没用过,就连电话都来得不多。
每晚睡前他给林恩打通,先在视频里看看小小恩,然后和林恩聊聊,并不刻意说多暧昧话,反倒有种跟家里人报备意思。
说什好,拦着姚洲那只手还虚悬着,最后他向姚洲提要求,“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你不能因为又去责罚谁。”
姚洲挑眉看他,不说话就意味着不答应。
林恩蹙眉,直呼名字,“姚洲。”
不过是叫声名字,姚洲就觉得自己定力散半。他自己开门走出去之前,捏捏林恩手,说句,“谁也不罚。”
语气是低沉不悦,但还是依林恩意思-
有晚林恩出去应酬,喝点酒,接姚洲电话时昏昏沉沉,没说几句就睡着,醒来以后发觉手机里多条短信。
姚洲发来,就几个字:听着你呼吸声睡。
很平淡句话,却让林恩对着屏幕定定看许久。
因为出访时间延长,姚洲没在约定周末回来,林恩对此也很理解。
姚洲给他和小小恩买些玩具和特产作为礼物,提前寄回二零区家里,林恩大方签收,周末就和小小恩起拆封新玩具,把姚洲送套室内攀爬架按照说明书搭建起来,然后大小在滑梯和秋千之间玩得很开心。
这天晚上林恩辗转难眠。
当初离婚时候他很决绝,抱着不回头决心直走到现在。可是他和姚洲之间好像总有斩不断丝缕联系,每次见到姚洲,就算是在工作场合,他也不敢说自己心里毫无波澜。
忽然间答应对方再追次请求,林恩自觉太冲动,心里更没底。
他和姚洲差异太大,以林恩长到二十岁人生阅历,也没有见过个S级Alpha找Beta做伴侣。
姚洲会怎追自己?这个念头时不时蹦出来,林恩又把它压下去,不愿自己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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