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里光线柔和,酒香与佳肴余韵还未散去。
沙发边立着盏弧形落地灯,照着似拥似偎两人。单看他们姿势,称得上亲密无间,但各自脸上却是截然神情。
林恩不再抚摸手臂,而是更大胆地伸手去摸姚洲喉结。
手掌覆住脖颈,旋即感受到突出喉结在掌心里上下滚动。
林恩心跳忽快,勉强稳住呼吸,“体温怎这高?”
放在过去,他定毫不犹豫把他就地办,何况他们身在酒店套房里,沙发、地毯,两米大床,随处可以放纵。
但现在,爱意味着克制。
林恩可以撩拨,可以随意索吻,可是旦林恩叫停,姚洲就得停下。
确没到紊乱期那严重,但异常体温足以说明他忍得很辛苦。
姚洲慢慢吐气,轻抚林恩背脊,像是求饶地商量,“你先下来。”
“可以。”没有多余犹豫,Alpha哑声回应。
林恩眼神闪动,说不受触动是假,但他并不会就这样心软。
他从姚洲肩膀开始,顺着手臂肌肉线条慢慢抚摸,尽管隔着层衬衣布料,也能感受到手下皮肤传来烫人体温。
“不会是紊乱期来吧?”
姚洲终于抬头,眼底发红,被欲望折磨得不轻,“没到那严重。”
觉。
他们太久没有这样深吻过,在呼吸交换中重新熟悉彼此气息。随着男人手指娴熟地在他身上游离,各自身体反应无法再掩饰,时间都被吻得模糊黏腻。林恩意识到自己被什东西抵住,他推下姚洲,没有推开,便毫不留情地咬他舌。
血腥味涌出来,渗入味觉,姚洲被咬得皱眉,恢复少许理智,终于从林恩唇上离开,但手臂仍然圈在他腰上。
林恩坐在他身上,位置略高,姚洲将头靠在林恩颈窝处,呼吸深重。
林恩很快便平静下来,姚洲仍然保持垂头压着他肩颈姿势,林恩甚至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紧绷,摸着像压抑石块。
“你从腿上下来,体温就会下来。”姚洲嘴上这样说,两手却
林恩坐着,调整位置似在他腿上动动,又稳住。
姚洲给这样通硬撩撩得头疼,太阳穴突突地跳,咬着牙,问,“这是报复吗?”
林恩淡淡笑,大方承认,“是。”
他不需要他为自己去做放弃主席之位那样轰轰烈烈大事,但在这些小事上,他样可以拿捏他,让他爱而不得。
林恩很想看看,他能为自己忍到什程度-
他没有阻止林恩动作,但这样触碰像是会加深他中毒。
“只是个吻,就会让你这样?”林恩唇色温柔,说话却带着倒刺。
姚洲靠回沙发,纵容看他,承认,“你吻可以。别人未必行。”
林恩能看到他眼底涌动欲望,很激烈也很深幽,在他每寸皮肤上躁动。
姚洲没有掩饰意思,他坦坦荡荡让林恩看到,他在为他煎熬。
这个男人什没经历过。
才个吻而已,竟能让他失控成这样。
林恩手搭着他肩,轻声问,“想要?”
Alpha沉默,腮骨暗咬,是种无需多言默认。
“如果要等三年五年,甚至更久才能答应你复合,你也能忍吗?”林恩声音轻而淡,不似先前有意挑逗,却也浇不熄灭另个人体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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