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之从沙发里站起来,“林恩是打算从眼皮底下把人抢走?”
他脸色阴沉,两手插兜站着,姚洲仍然保持坐姿,在烟盒上磕着香烟过滤嘴。
气氛有片刻凝滞,白越之最终没走出办公室,又坐回沙发里。
“你是为让林恩顺利带走白蓁,留在这儿给他当内应?”他点破姚洲目。
姚洲叼烟,点火,算是默认。
近来有股反动势力潜伏于二零区边界蠢蠢欲动,情报部门直密切关注着这股势力动向。姚洲是为这事叫来白越之,连同安全主管起讨论刻钟,安全主管先走,白越之见姚洲没有放自己离开意思,甚至让助理进来送杯茶,只得留下听候吩咐。
起先他没有疑心,下班前十分钟讨论工作对他而言不是问题。
但姚洲聊都不是什亟待处理事宜,白越之很快就觉察出哪里不对劲。
两个男人之间,倒也没什可演戏。姚洲并不试图遮掩,有搭没搭地聊十几分钟,这期间他还告诉助理可以下班,唯独把白越之留在办公室里。
白越之抬眼看墙上钟,白蓁这时候该在路上,最多再有半小时,就会被警卫送至白越之为他购置新居。
进入十二月以后,随着生育法案顺利通过,白越之手头工作也稍微清闲些。
他与闵家二小姐婚期定在次年月,宴请宾客名单已经拟好,请帖等待寄出。婚后他将搬离白家老宅,另在上城区南边购置栋三层小楼,作为新房。
因为住家与办公不在个地区,他与闵小姐事先讲明,只做周末夫妻。社交场合同出席,平时则各过各生活,互不干扰,也算是另种意义上相敬如宾。
这天是周五,临近下班时间,白越之好几次抬腕看表。
他是事业型人,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是常态,着急下班时候可不多。
白越之怒极反笑,摁摁太阳穴,碍于自己做部下身份,他没有直接把骂人话说出口。
姚洲咬着烟,睨他眼,“猜猜你想说
原本是打算今晚起在新家吃个饭,外送餐厅都订好。
看这架势,白越之觉得自己可能会迟到。
“你把留在这儿,是为公事还是私事?”他挑明问姚洲。
姚洲拿起茶几上烟盒,抖出根香烟,不紧不慢地说,“林恩也有很久没见白蓁,今天他正好有空,想和白蓁叙叙旧。”
在刚才那通莫名其妙对话中,白越之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但以姚洲身份,管这种家事!?
助理很会体察,问句,“白先生今晚有事?要叫司机早些来接?”
白越之“嗯”声,助理转身便去张罗,不出分钟又折回办公室,对白越之说,“内线电话,请您去趟主席先生办公室。”
白越之略感意外,他知道近来姚洲和林恩有重修旧好苗头,姚洲力求准时下班,偶尔还去幼儿园接孩子,很少会在这个时候找他。更别提个小时以前,他们因为些情报消息刚在会议室里碰过头。
白越之没问助理是为什事,拿起外套走出办公室。
他身为内政部长,又是主席亲信,与姚洲办公室位于同层。白越之敲门进入大办公室,姚洲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安全主管站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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