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继续哄他,“爸他们主卧在三楼,不和们层。你再睡会儿,陪你睡着就
艾星面揉着宁河那两只被他捏出红痕手腕,面承诺,“好,听话。”
两个人又靠在门边说几句话。艾星慢慢打开门,确认外面走廊无人,才说,“那回房,今晚不能陪你睡,你不要熬夜。”
宁河点头,从背后轻推他,和他说晚安。
待到艾星已经走进位于走廊尽头卧室,宁河也折返回屋。他终于掩饰不住满心不安,抓着头发靠墙蹲下去。
他们可以隐藏到什时候?宁河惶惑自问,兄弟和恋人根本是两码事,何况自己与艾星随时都处在失控边缘。老练如艾成锦、也如邵茵,迟早有天会发现他们之间秘密。到那时这个本就不够坚固家里会不会引爆颗炸弹,结果是让所有人尸骨无存?
半年前在派对上突然吻你,是凭着时兴起有点乱来。可是这次答应你,只是因为对你有感觉。这种感情很强烈,已经忽视不所以艾星,别胡思乱想好吗?”
艾星见识过宁河包容和温柔,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能为自己坦白到这个程度,心里顿时软,半哑着声音叫他,“哥”然后就有点说不下去哽咽。
宁河揉着他短刺头发,叹气,“你这样会觉得心疼,好像是因为到这个家里才增加你不安全感。租房合约已经开始,如果艾成锦准备带着妈搬回来,可以先住出去。”
艾星立刻将他打断,“不用哥、你别搬。”
宁河抬眸看他,“如果再有下次呢?下次还是你站在后面,看着和两位长辈聊得热闹,你会不会觉得膈应?”
宁河最终在心神恍惚间睡去。
他已经和艾星同床共枕两个星期,突然回到个人床上,整夜都不得安稳。梦里他总在流离失所,从陌生场景里兜兜转转找不到出口,遭遇无数陌生人擦肩而过,直到凌晨五六点,他忽然找回种久违归宿感,循着熟悉气息开始慢慢往另个人怀里磨蹭。
继而宁河仿佛意识到什,猛地惊醒,“艾星!?”——他睁大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跟前穿戴整齐少年。
“嘘”艾星附身去堵他嘴,软声哄他,“本来是要去学校游泳队早训,经过你门前时听到你好像在说话,进来才发现你做噩梦。”
宁河既气自己敏感脆弱,又舍不得从艾星给予温暖里挣脱出来,埋头叹道,“你昨晚答应过什?”
艾星原本埋在宁河颈间,听宁河这样说,他唇迅速从他脸颊滑过,准确地压在宁河唇上,以吻封缄。
宁河被艾星压在门上吻得又深又急,唇齿间全是流窜交缠情意,脑中混乱地想,他们两个大概已经疯。各自父母就在楼下,他们却关在间没有落锁卧室里吻得火星四溅。
过不知多久,艾星再度将他松开时,两个人都喘得厉害。
宁河抬手抵住艾星双肩,不让他再靠近。艾星两手撑在宁河身侧,还是执意靠过去,低声说,“哥、不会觉得膈应,只要你在家里也就留在家里。”
宁河听出他声音里服软哀求,看着他近在咫尺那张俊挺脸,无奈又宠溺地说,“艾星你要收敛点,家里各种关系已经很复杂,不要再搞出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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