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下怔住,黑暗中宁河声音听起来有种不真切温柔。他不敢再问,怕宁河觉得自己爱得贪婪幼稚,却又想听宁河再对自己表白句,好让他这颗患得患失心落回原位,于是抱着宁河不撒手,呼吸热气拂扰在对方耳后颈间。
宁河没有挣脱,任由艾星将自己抱紧。今晚他说太多话,这时也有点晕乎,“虽然和不少朋友有过暧昧但是、没有做到最后步其实、就连给你做那种程度都没有,所以等你生日以后,如果们那也是第次。”
宁河越说越磕巴小声,艾星越听越觉热血上涌——要论撩人于无形,再没有谁比得上宁河。
艾星情热之下正要去扳怀中人脸。宁河已经触底羞耻心终于反弹,脑中丝理智闪过,使力挣脱出来,“车库里有安保监控吧?别抱。”
说完,立刻解开自己安全带,迅速推门下车。
相命师,不时在奶奶耳旁吹风,说命犯孤煞是天降灾星,不管在身上浪费多少钱财都救不回来。果然不出半年,父母就离婚,妈卖掉中环房子,请她昔日娱乐圈姐妹帮忙联系中介,带到美国看病。们在加州医院又熬年半,终于等到合适配型,才捡回条命。”
宁河继而轻叹声,前事铺垫完毕,接下来轮到他剖白自己。
“说这些不是让你同情,就是想和你交个底。病愈那年快到十三岁,年龄虽然不大,但在医院里住得久,见多生离死别,那些和同批入院小病友,很多都先离开。于是变成个不想认真人。大概觉得只有不认真,就不会害怕失去,也不会受到伤害”
艾星这才倏忽想起自己抱着宁河去医院缝合手伤那晚。难怪不管打针缝针,宁河连眼睛都不曾眨下,原是已经受够各种疼痛,练得身麻木不仁。
他松开他手,又去摸他脸,然后顺着脸颊往下,掌心覆在他修长颈间,好像要试遍他身上各处温度,确认他此刻安然无恙地坐在自己身边。
宁河替他看着路,深夜高速车辆不多,艾星这番举动虽有些莽撞,好在摸到脖子他也就打住,很快将手扶回方向盘。
又过很长段路,艾星才说,“这种事情,为什会笑着讲出来。宁河,不要这勉强你自己。”
宁河还是那种云淡风轻样子,唇线勾出好看弧度,“比起那些连活着回忆从前机会都没有人,已经很好不是?”
艾星没有回答他,心里情绪压得重,还有些想问却问不出口话。直将车开回别墅车库停下,艾星熄火,坐着没动,等到车库声控灯陡然熄灭,连人带车都落入黑暗中,他才转身将宁河抱住,低声问,“哥,你不认真里也包括吗?”
起先是短短几秒让艾星感到窒息沉默,而后他听见宁河说,“艾星,你和他们不样。”顿顿,宁河继续,“很怕自己利用你,利用你感情或者利用你不顾切,来给自己找理由退缩。所以告诉你以前生病事,就想把自己退路拆以后也像你样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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