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抬脚踹他,被他眼明手快地
——渴。他不自觉地干咽,喉结微微滚动。说不清道不明地,好像急需个吻或拥抱才能缓解。
宁河其实有意退让,不想跟着艾星在此时此地点就着。可是话出口,只让艾星觉得莫名勾挠,就听得对方轻声说,“家里人都还醒着,你就非得挑这个时间?找刺激也不是这个找法。”
艾星心想,真不是自己年轻气盛欠缺定力,而是宁河实在太美太诱人,单是听他说说话自己就快硬。他顺手脱下外套要给宁河搭上,不料对方推挡不从,反被他把捆紧,继而直接搂起,将人塞进柜门半开衣橱里。
“艾星!?”宁河陡然跌入柜中,慌乱之下提高音量。
艾星将他捂住,掌心里盖着他柔软唇瓣,在狭小空间里寸寸迫近,沉着声,“别叫啊哥,万房间隔音不好呢。”
里拿取换洗衣物。
艾星没想到门后柔光之下竟是幅如此引人遐想图景,视线凝聚在那截劲瘦腰身和隐约可见腰窝处,又顺着清晰修长脊骨慢慢上移。
宁河迎着注视转头,掉入他那双如墨深眸里,来不及开口让他出去,艾家少爷已经反手扣住房门,再不忘搭上第二层锁,面勾着笑,面冲宁河说,“门也不锁,这是在等呢。”
——他平日演惯好学生样子,此刻把伪装都卸,并无刻意之下也有七八分放肆撩人。
宁河后悔晚矣,收不回自己刚在车里说那些不经过大脑话,更不料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祖宗竟会直接跟进卧室。
不待宁河回神,他另只手已经探到宁河身下,开始搓揉抚弄。
宁河脚下顿时不稳,脱力向后靠倒,半埋在挂起衣衫间,眉目隐隐绰绰看不分明,反倒添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诱惑。他伸手欲阻止艾星进步侵犯,衣柜却在他们推搡之间发出异响,这下宁河不敢再动,艾星愈加嚣张,松开捂在宁河嘴上那只手,不由分说地附身吻他。边是上下套弄动作未停,边又顺着宁河光滑背脊慢慢下抚,直到探入紧实股间。
宁河在交往中向来是被迁就追捧那个,感情里总是他予取予夺进退自如,哪里见过艾星这种先斩后奏流氓。他那根半挺分身被少年握紧,后面也被手指慢慢抵开,慌乱之下在艾星唇舌间含糊求饶,“别、别这样,艾星…让缓缓……”
艾星不让他脱身,边吻边说,“原来还没人碰过你,那要先预订下来。”
说着,手下动作加快,牙齿含咬着宁河下唇,笑容恶劣地问他,“哥…你说,从哪里开始?给你留多少个吻痕才够宣告所有权?”
艾星锁好门,又叫他声“哥”,单单字听似随意,宁河却从中觉出沉沉情意与情欲。他贯凌厉口齿维持不住,支吾地问,“艾叔叔、他不是找你有事?”
艾星缓步到他跟前,笑容疏懒,“已经聊完。”
宁河移开视线,长睫覆下,“那就早点睡吧。”
艾星站在他跟前,不疾不徐,“今天为你差点跟人打架,你就这赶走?”
宁河裸着上身,手里抓两件换洗单衣,在艾星注视下渐渐感到自己无所遁形。少年投来目光仿若实体、带着炙人热度,点点在他皮肤上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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