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仍然没有转身，说着“好”，头上搭着毛巾出去穿衣。
过
几分钟再进来时，他已经穿上T恤和休闲裤，站着浴缸边。宁河被温度偏高
热水泡得意识不那
清敏，仰头看着他，说，“
宁河眼尾下垂，微微笑起来样子很迷人，加之皮肤上密布着艾星留下吻痕，这些痕迹经由沐浴以后变得更加明显，让他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
种清纯又堕落气质之中。
艾星心跳有点加快。他盯着宁河，嘴唇动动，没有发出声音。
这近距离对视之下，他们连对方眼底倒影都看得清二楚。
宁河美得通透迷幻，就像橱窗里售卖高级订制娃娃。银发，白肤，灰褐色瞳孔，鼻梁挺拔，红唇诱人，锁骨纤细平直，肩胛线条优美更重要是，艾星刚才把他弄得身痕迹，想必不怎舒服，他现在冲着艾星微笑样子却好像仍然要把全世界交给他。
少年喉结上下滚动，半哑着声，说，“哥，
不洗”
，于是通过系统后门进入校园网，从上万封邮件以及相关文件中查到蛛丝马迹，证明这是场不折不扣学术污蔑。最后他将调查结果直接发布在密歇根大学官方网站上，引发当地学生与民众声势浩大游行，终于教授被释放，并获得校方赔偿25万名誉损失费。
宁河沉默少倾，问艾星，“黑客这种神秘组织不该有什必须遵守条规？你身份可以轻易告诉别人？”——越过那些艰深专业问题，或者其中关于对错判断，他只是关心艾星个人安全。
要说艾星在坦白之后完全不紧张，那是假。
他也很担心宁河不接受自己另重身份，或是责怪他隐藏太深。
事实证明他没有爱错人。他心想，宁河似乎有种与生俱来能力，能把原本复杂尖锐问题通过简单几句话，变得温和友善。
宁河怔，还来不及问为什，艾星已经猛地站起，那根勃发挺立东西下撞入宁河眼中。
宁河不自觉地扶着浴缸把手，后退点。艾星已经抓条浴巾，迅速给自己擦干起来——做这系列行为时，他始终背对着宁河。
宁河于心不忍，移过去趴在浴缸边，和他说，“可以帮你。”
艾星起先语气生硬，“不用。”而后又叹气解释，“就算你帮，对你想法也没法缓解。”
宁河心里疏忽软，伸手去拽浴巾边角，“衣柜里有你上次留下衣服，已经洗干净。”
艾星内心激烈却秘而不宣情绪，曾经无数次被他抚平下去。而这次，也不例外。
他下颌磕在宁河侧肩上，说，“没有其他人知道。除你。”
宁河想想，才问，“对你来说，黑客是个危险身份吗？”——能排上FBI榜单，总有些暗藏杀机感觉。
艾星倒很笃定，以种深谙其道口吻回答，“没做什越界事，偶尔两次行动都没有触动官方利益。另外和很多年轻黑客不同，不会抱有很强胜负心，或者要以此证明自己，所以不具有威胁性。也许再过年，上大学就会金盆洗手。”
或许是泡澡这个行为本身让人无限放松，所以宁河没再进步追究，反而转过身去捧着艾星脸，说，“艾星，怎办？觉得你有点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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