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轻叹,终于把相机镜头转向自己,“下次不准再咬脖子,有些位置就算衣领也未必遮得住。”
艾星压低声音,清朗少年音听不出来,反而有种暗含低哑,“好,以后挑那些别人看不见地方咬。”
宁河阖上柜门,看着身处片白色背景中黑发少年,有些纵容道,“咬吧,看看你什时候会吃腻。”
然后两个人都笑。艾星抬手将湿发扒到脑中,对着宁河感叹,“哥,也不知道怎回事,从起床开始就
艾星发觉他这边没回应,问,“怎?信号不好?”
隐伏在宁河心里那点惯于撩人念头旦窜起来,就很难再压制下去。
最近这个多月交往,因为艾星表现得太过积极,宁河反倒保持年上者冷静,在互动之中多于退让。这时他突然很想看看艾星招架不住样子,于是有点坏心地提议,“你有时间吗?想和你通个视频电话。”
艾星毫不怀疑,求之不得见解相思,马上应道,“可以,更衣室就人。”
于是宁河就把视频请求发过去。艾星刚接通,就见到整面镜中香艳半裸美人,大脑瞬时片空白。
艾星和宁河自从这晚过后,达成某种默契。由于对各自演技都没有足够信心,而且欺骗父母引发良心不安也不是多好感受,所他们决定尽可能避免同时出现在父母面前。
热恋期感受真是令人狂欢又痛苦——面是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自己拥有如此契合恋人,就连手指触碰都会引起细密电流;面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低调收敛,唯恐叫人窥见甜蜜真相万分之而落得情深不寿。
第二天早上宁河睡到十点醒来,艾星已经不在家中。
百叶窗缝隙投落出裁剪成条光影,宁河陷于柔软床榻之中,嗅到自己发丝间残留着铃兰气息,记忆深处泛起昨晚那颗爆炸浴球带来浪漫余韵,情不自禁低喃声,“艾星”
然后伸手捞过手机,屏幕上果然显示有艾星发来信息。
宁河角度选得很妙,引人注目漂亮五官几乎没有展露,相机镜头只取到嘴唇以下部分。可是看不见与看得见相得益彰,性感没有丝折扣,反而让手机那头少年几乎丢魂魄。
艾星愣怔不语,依稀听得宁河似含笑发问,“怎?信号不好?”
他好阵才回过神来,指腹轻触屏幕,叹气求饶,“哥要是就这直硬着,你让怎出去见人?”
宁河声音从他耳畔拂过,若有若无,“艾星,那你说说,你让今天又怎出去见人?”
艾星没忍住笑,恨不能伸手穿过屏幕去抱宁河,“有高领衬衣吗?”
第条在早上七点发出:游泳队有特训,先走。第二条就在十分钟前:起来以后给回个信?
宁河输入几个字,觉得词不达意,删掉再写,仍然不满,干脆把电话拨过去。
艾星很快接听。宁河听出他那边背景里略显空旷回音,问,“你在更衣室?”
艾星说,“是啊,队友先走。留下来和教练商量泳队训练计划,多留半小时。”
宁河掀被下床,边和艾星聊着,边拉开衣柜想拿件外套。柜子里有面内嵌式镜子,他猝不及防看到自己满身吻痕,微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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