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宁河走到秋千边,随便选个坐下。艾星没有坐,蹲在他跟前,问他,“还有哪里不舒服?”
宁河摇头,以脚撑地带动着秋千轻轻摇晃起来。
艾星就那半蹲着,直看着他
宁河见他神情不似方才,bao躁,试探着说,“刚喝些酒,坐车有点犯晕。要不你先往回开,们顺路找个地方坐坐。”
艾星听说他不舒服,立刻有回应,手扶着方向盘,手去触他额头。宁河体温本来偏高,这时摸着竟有些烫手。艾星想起他在派对上迎来送往地喝好几轮,不由得心头火起,话也就说得不那好听,“不要因为是女生递酒就直接受,你自己能喝多少心里没数吗?”
宁河知道他这时情绪不好,也不和他正面冲突,只是说,“下次不敢。”
他撑着头看向艾星样子有几分纵容无奈,语气又露出少见乖顺,终于引得艾星蹙眉笑下。越野车转入匝道,回到小路上,开过处社区公园时,艾星放慢车速,问宁河,“要休息下吗?”
宁河说好。艾星就把车靠着街边泊下。
艾星走得很快,宁河追到侧门,他已经揣着钥匙进车库。
宁河虑及人多眼杂,起先没有出声叫他。待到那辆丰田越野从宁河眼前开过,他情急之下又顾不得许多,追赶刚刚起步车,面以手拍窗示意艾星停下。
艾星怕他受伤,只得刹停让他上车。
宁河坐进副驾,尽量缓和地劝说,“他们刚宣布订婚你就走,前面演那些戏不都白费。”
艾星垂眼冷笑,“倒是想给他作回好儿子,可他拿什回赠?当着面宣布订婚,竟然事先连个招呼都不打。难道就是个没有感情雕塑?只配被他摆在客厅里当做炫耀资本?”
四周街道空旷无人,街灯都亮着,照映出道路两旁豪宅和里面隐隐绰绰人影。
艾星脱西装外套要给宁河,宁河不肯,艾星说,“那只能抱着你给你取暖?”
宁河不想招惹他这种流氓,接下衣服披在自己肩上。
他们前后走进以木栅栏圈隔小公园,沙坑里堆着歪歪扭扭城堡,还有附近小孩遗落下玩具和脚踏车;再往前走几步,又有面水泥墙上绘满稚气粉笔画,宁河经过时无意扫眼,那上面画有轮很大彩虹,旁边还写句话,“Witheverystrom,comesarainbow.”(每场,bao风雨后,都有彩虹。)
宁河轻声念遍。艾星虽然没说话,可是抬手揉下他头。
说完,突然侧身过来,宁河不知他要做什,下意识地靠入椅背。艾星却只是拉出他身旁安全带给他扣上,然后迅速挂挡开出去。
豪宅里纷乱人心或歌舞升平,下子都离他们远去。艾星那侧车窗降得很低,夜风扑涌进来,车里车外都是哗哗风声,吹得人耳膜轰鸣作响。
宁河没再说话,手肘支在窗棱上,沉默地坐在旁。艾星开车绕出社区小路,最后开上穿城而过哈林顿大道。
过几分钟,宁河说,“艾星,车窗升起来点吧,怕你受凉。”
艾星没有应声,过片刻,还是听话将车窗关上,又开大约两个路口,车速也渐渐将至60迈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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