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已然说不出话来,艾星却感到自己下面被收缩穴肉咬得更紧,知道找对地方,于是再也控制不住,抓起宁河双腿架在自己腰上,开始更为凶狠侵犯。
宁河很快就被他贪得带哭腔,神情涣散地叫他名字。艾星伸手扳住他脸,指腹来回抚弄那两瓣鲜艳湿润唇,略带邪恶问宁河,“那些听过你唱歌人,知道你在床上这放荡地求你弟弟操你?”
宁河受他钳制,挣脱不开,后穴抽插又丝毫不减,带着颤声回应,“他们不知只有你、你知道”
说着,迷乱失神美人微微勾起唇角,有些故意又肆意地叫着,“艾星、艾星”
艾星被他这样诱惑吟叫弓|得彻底失控,手握住他双腕压过头顶,不让他自渎,手扣着他双颊迫使他张嘴,低下头含住他探出舌尖,用力吮吸搅弄,带着他起攀上情欲高峰。
他以湿润舌尖舔舐宁河红肿唇,等待对方给自己回应。宁河抬手将艾星揽紧,在唇齿厮磨间挑起眼睫看向他,“没事,喜欢你为偶尔失控次”
这句话就如同解除最后道禁令,将那个还留有丝顾虑少年彻底推入情欲狂潮。残存约束、理智,都被吞没,只剩下原始热烈渴望在体内驱使。
艾星从床头柜里翻出瓶润滑剂,挤些裹在指上,顺着宁河被抬高大腿往下,摸到那处紧致诱人穴口,急切地将根手指塞入,艰难地进出几次后,又添上第二根。
随着动作加快,宁河蹙眉发出呜咽,起先他还能忍受这种痛楚与快感交织折磨,直到倏然感到那根粗硕发硬性器已经抵在自己后穴,突然本能地撑坐起来想要退缩,却被艾星扣住胯骨,拽回身下。
声惊叫哽在宁河喉间,他还不及回神瞬,穴道已被强势捣开,忍耐到极限少年毫无保留地将整根欲望推进去。
那根粗大虬结柱体在湿热紧室穴道里连续抽插不知多少下,宁河被吻得呼吸困难,呜咽着“要射”
两人紧贴腹部感受到股灼热液体。宁河在艾星身下倏然绷紧,而后抑制不住地颤抖喷射,然而艾星并没有停下,在宁河高潮瞬间仍然大开大
激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宁河额间渗出细汗,浑身绷直,手下抓紧床单,指节扣得发白。他微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甚至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好像被生生撕裂,那根巨大狰狞性器几乎顶穿他身体。
艾星推到最后点时已是分寸难动,抱着宁河,哑声哄他,“哥,你夹得太紧,这样们做不下去”
宁河眼尾泛起稀薄水光,抬手掩住自己脸,声音破碎,“你先别动”
他们在极致欢愉和痛苦中慢慢适应着彼此身体,滚烫皮肤贴在-起,仿佛暗夜里烧出团火,让人欲罢不能。情潮往骨血里渗透涌动,就连呼吸里都是隐伏火星。
宁河手指掐入艾星紧实肩膀里,任他将自己双腿掰得更开,面忍着羞耻心,垂眼看着那根尺寸惊人凶器在自己体内抽插碾转,不时从肠壁里带出粘稠液体。不知怎地,他突然被种异样快感击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艾星立刻察觉到,又尝试再次顶弄,继续刺激那敏感点,“是这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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