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浑身发软,两手攀着湿滑玻璃,颤着声说,“别舔艾星脏”
艾星埋在他臀间,用手指也用舌头点点帮他清理干净。当他站起来洗脸时,发现宁河眼尾泛红,样子好像很委屈,于是笑着去揉他脸,“怎跟哭样?”
宁河情绪复杂,声音半哑地说,“你对做过事,不可以再对其他人做。”
艾星皱眉,将他拉到怀里,“你烧傻吧,脑子里都在想些什?”
宁河觉得艾星说得没错,他们就像两个傻子。
艾星又问,“是弄吗?”
宁河这次答得很快,“是你。”
——让个喝得半醉人坐车吹风,提心吊胆整晚,又拖到床上顿折腾,不发烧才怪。
艾星刚才乖张凶猛瞬时都收敛起来,脸内疚地道歉,“对不起。”
艾星卧室相连盥洗室里没有浴缸,只有个单独淋浴房。他刚把宁河放在瓷砖地上,宁河腿软不稳,又被他把捞回来。
合地冲撞着那处已经收缩痉挛后穴。
房间里充斥着不忍耳闻*靡水声,宁河被干得几乎崩溃,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尾滑落,却无法阻止少年挺进频率。
他哀求对方停下,恍惚间听见艾星声音半哑地说,“哥你好美,要被你逼疯”
旋即就被少年抱紧在怀中。宁河头皮发麻,咬紧下唇唯恐自己尖叫出声,艾星伸手掩住他嘴,逞凶性器连续撞击在他体内最深处。宁河在短短几分钟后迎来又-次高潮,同时感到股热流喷洒在自己敏感脆弱内壁上,将他整个灌满。
按照艾星本意,今晚是不会轻易放过宁河。
只有傻子才会用这种方式相爱。他们在外人眼中都是头脑聪明又光鲜亮丽人,却为彼此甘愿躲在不能见光角落里爱得这般卑微。
后来宁河吃退烧药,和艾星躺在张床上。
在他快要睡去前,艾星磨蹭着他还有些发热额头,说,“今天早
热水从喷头涌出,宁河很快被淋湿,发丝滴着水,脸颊反而更红。发烧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迷糊又莫名生气,只想将艾星推出空间有限淋浴房,不愿和他待在处。
艾星不敢与他拉扯,怕把他弄伤,手挡住他推拉,手将他扶稳,说,“你都站不住,还推做什?起洗吧。”然后趁势伸手探入他股间,想帮他把留在里面精液引导出来。
宁河生平没有经历过这羞耻时刻,扭动着要从艾星手里逃脱,“你别来,让自己弄”
可是他两条腿完全不争气,艾星刚松手,他就向下滑倒。艾星也有点着急,拽起他下压在玻璃墙上,说,“好好站着别动。”
说完,两手扣住他腰骨,自己则在他身后跪下去。宁河还不明白发生什,转头瞬才发觉艾星正掰开后面,舌尖舔上那处还流着浊液后穴。
可是当他从那种宛如焰火炸裂般令人眩晕余韵里稍微平复点,想要揽起瘫软在床上人,才发觉对方竟是浑身滚烫。
艾星下慌,手指拂开宁河额前垂乱头发,唤他名字。
宁河眉间微蹙,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别碰让睡下……”
艾星无奈又心疼,慢慢从他体内退出,准备抱他去浴室,“哥,你发烧。”
宁河躺在他怀里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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