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齿间衔咬着宁河锁骨,听见他呼痛抽气声,手拿起茶几上条发带。那是几天前宁河在场商演时做过造型,回家以后将其随手取下直还没收拾。
宁河似乎是知道艾星要对自己做什,终于有点慌张,“艾星、别这样”
可是艾星没有停手,他用发带罩住宁河双眼,又在脑后束紧,宁河瞬时跌入片漆黑。艾星扳着他脸,手指探入他口中搅动,引诱他湿滑舌尖同纠缠。或许是因为目不能视,宁河反应变得格外敏感,挺立分身很快从前端溢出薄液。
“哥还没怎碰你呢。”艾星凑到他耳边,邪恶气声若有若无拂撩着泛红耳廓。邪恶气声若有若无拂撩着泛红耳廓,“你看你下面已经这硬。”说着,以粗糙指腹摩擦着细嫩前端,立刻激起宁河阵轻颤。
宁河无助地咬紧下唇,黑色发带和腰带在他白皙身上束缚出-种引人失控情色意味。艾星明知道他渴望什,却吝于给他满足,反而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隐忍难耐地喘息,对他说,“不准射,哥,要等着才可以。”
真,就这技巧、谁受得啊”
宁河有点尴尬,试图挽救,说,“、可以学,再试试”
艾星失笑,哄道,“不用,哥,伺候你吧。”
说着,将跪在自己腿间人把拉起来,反推到沙发里,开始扒他衣服。宁河猛地陷落下去,还不及撑坐起来,艾星已经脱掉他T恤,又将他双腕握紧,继而从他牛仔裤上抽走帆布腰带,嘴里说着,“乖,听话。”同时以腰带缚住宁河手腕。
宁河怔怔,没有反抗,轻声问,“为什?”
可是艾星时间向长得可怕。加之他们近来每晚都在起,宁河很清楚他可以把自己拖到如何难堪境地。
当那处紧窒后穴被两根手指侵入时,宁河终于没能忍住,发出小声呜咽。他有些恐慌地意识到自己被艾星完全掌握。不知从什时候开始,艾星已经渗透到敏锐感官最深处,可以对他予取予求。
更可怕是,宁河发觉自己渐渐沉溺其中。他竟然觉得兴奋刺激,肾上腺素飙升,艾星每次爱抚和套弄都让他想要毫无保留地迎合上去。
这晚前戏不如往常温柔。艾星很快就将他翻转过去让他跪在沙发上,手里掰开宁河浑圆臀,扶着昂扬硕大分身寸寸往穴肉里捣挤。宁河浑身紧绷,整个人无力地下陷,抖着声说,“慢、慢点……”
可是完全没用,他双手被缚又失去视力,神经末梢变得异常敏感。艾星扣着他腰
艾星低下身,吮吸他唇,反复碾磨着,说,“今晚你只能触碰,也只能感受。”
宁河以为他经过下午压力过大比赛,需要些释放,于是很顺从地笑着,“好,只能碰你、也只能感受你。”
——可是他不该这乖。太听话反应只会激起另个人正在疯涌侵占欲。
艾星眼色暗下去,沉声说,“哥,你这样会让得寸进尺。”面滑落下去,舔他喉结,在他细白脖颈上留下啃咬后齿印。
宁河想揉艾星头,却因手腕被捆而无法做到。他呼吸不稳地说,“就算不答应,你不也做”口气里满是无奈又纵容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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