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脑中瞬间闪回无数种艾星在床上恶劣花样,有点无奈地摁摁太阳穴,最后还是答应。
艾星这才笑起来,副心满意足样子,告诉宁河,“其实18号那天是游泳联赛决赛,要去圣地亚哥。”——圣地亚哥距离洛杉矶不远,开车往
宁河怎会不想他,宁河时时刻刻都在想。于是立刻贴近回吻他,两手圈在他肩上。
两个人唇齿相缠,在彼此气息里探索厮磨翻,宁河才低喘着推开艾星,断断续续地说,“艾星…和你商量件事……”
艾星应着好,宁河继续道,“Stunning这个乐队你应该听过吧,很有名。他们在4月18日开唱,请们去做暖场嘉宾。”
——那天正是艾星十八岁生日。
宁河说完,抿抿唇,似乎觉得自己提得有些不妥。
艾成锦带着邵茵返回洛杉矶时,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十几个小时长途飞行也没让他露出丝疲态,似乎在国内经过十几天前呼后拥人前显贵,过得很是惬意。
司机把他们载回别墅,艾星和宁河分别从不同房间迎出来,宁河还是温和带笑样子,步伐略快;艾星稍显冷淡些,走在后面,但也叫声“爸”和“邵阿姨好”。
艾成锦对于家里团和气氛围感到很满意,边换鞋边和艾星聊起游泳比赛事。邵茵在旁打开随身拎包,把他们从国内买回礼物——两件天然蜜蜡镂空双面雕刻手串递给艾星和宁河。
两个年轻人都对于这个据说每串价值十余万元开光手串有点接受无能,但是嘴上不能表露,客气谢过长辈。
后来家人围桌吃饭,气氛还算融洽。说起两个月后艾成锦和邵茵订婚仪式,艾星埋头饮汤,没有表示反对。艾成锦心里松口气,当着两个小孩面就在饭桌上捏捏邵茵手。反倒是邵茵有点不好意思,不露痕迹地将他手抹开。
艾星倒很宽宥样子,问,“你们要去吗?”
宁河点头,“杰西卡他们都很想去,觉得机会难得,唱片公司那边也很支持。如果以给你庆生为由缺席…好像显得公私不分……”
艾星双如墨深瞳,在灯光下含着诱人暗色,盯得宁河渐渐紧张起来,少年却不紧不慢地说,“原来是错过给庆生这种大事,那是不是应该要点补偿?”
“那天演出结束就会来找你。你有什想要?”宁河不疑有他,满口答应下来。
艾星略思忖,搂紧宁河,“哥,生日那天怎“做”要说算,你不能拒绝。”
直捱到别墅里熄灯,艾星才去找宁河。
他们前段时间没有家长管束,陷在热恋之中放肆惯,倏忽在人前收敛几个小时,各自都觉得别扭。宁河本来坐在书桌上和录音棚那边老师通电话,艾星径直开门进来,走到他面前。宁河知道他意图不轨,手握着手机,手抵着他额头,不让他凑上来捣乱。
艾星两手撑在书桌边,将他整个圈住,低下去咬他细白脖颈。宁河知道这通电话讲不下去,只能借故说改日再聊,匆匆收线。
艾星舔着他喉结,宁河微微后仰,说着,“昨天不是刚做过,怎就这急……”
艾星将他揽向自己,噙着笑问,“原来哥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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