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微微仰起头,艾星闭着眼睛,他们没有产生对视。
顶灯发出柔光洒落在宁河光滑无暇身躯上,艾星视线移不开,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硬得难受。他几乎想爆粗口,怎能有人美得那纯洁又这纵欲。
宁河抓过床毯将自己盖住,也将艾星同罩在毯下,哄他,“就这样睡吧,等你睡好,想做随时可以做。”
艾星确被生病和缺觉折腾得精力欠缺,勉强同意这个方案,宁河乖乖在他怀里躺会儿,又说,“找找家里有没有退烧药。”——然后像尾鱼样从艾星臂间滑出去。
十月洛杉矶夜里已经有寒意,却还没到开暖气时候,宁河半裸着出去找药,回来时端杯温水,还拿着两粒泰诺胶囊。
他乳尖因为寒冷而微微立起,在白皙皮肤上点缀出引人遐想两处殷红。
他,说,“没事,她会理解。”然后不等艾星再开口,他舌已经探入艾星口中,驾轻就熟地勾撩对方舌与自己缠绵。
就算知道宁河只是借由这种方式转移话题,艾星还是无法自持地被他骗走。他们抱在起,近乎贪婪地汲取对方气息,毫无保留地在对方身上引火。
当艾星开始解宁河牛仔裤上扣子时,宁河又突然摁住他,问,“你有多久没睡觉?”
艾星眼底浮动着情欲灼痕,眉间微拧,“从警局回家以后睡几个小时吧,然后就想尽各种办法出来见你。”
宁河搂着他脖子,与他贴着脸磨蹭,“们先睡觉,起来再做?”
艾星抬手掩着额,觉得脸上有点烧。平时他也是个在床上什花样都搞过人,看见这样宁河居然觉得面红心跳。宁河给他喂药喂水,他昏乎乎地盯着自己恋人,伸手去捏他脸,感叹,“竟然有个这好老婆。”
宁河以往不让他叫“老婆”这种称谓,可是今晚什也没说。艾星喝水,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滑进绒毯里。艾星有些粗糙手指抚上他背脊,顺着清晰骨节寸寸往下摸。
宁河轻声问他,“艾星,你在安全屋那几天,到底发生什。”
艾星在黑暗中抱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就在宁河以为他已经睡着时候,他突然道,“他们给用吐真剂。”
片刻停顿,他又继续说,“今天本来不想和你做,应该先看段时间心理医生。那个时候保持住意识不迷失方法是用很强暗示想着你,才能不被其他暗示干扰。这种方法会产生后遗症,如果们做,很可能会回到那种过于偏执心态,没法对你很克制”
艾星有点崩溃,只手回抱着他,只手伸进宁河裤子里去搓揉他臀,继而听得怀里人发出很软喘息。
“哥,你又要撩又不让做”艾星带着点惩罚似地,将自己根手指往他后穴里挤入。
宁河也不阻止他,舔着他耳廓,声音微颤,“艾星,控制不住自己,太想你。但是你还在发烧,们忍下吧。”
他很少在互动之中表现得如此主导,艾星情不自禁地将他搂得更紧。后来又去脱他衣服、牛仔裤,直到把内裤也脱掉。
两人之间比照下就变得极具色情意味。艾星还是衣衫完整,而宁河已经不着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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