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又低头下去,粉嫩舌伸出口腔,认真舔着囊袋,然后将其中个含入嘴里,小心用舌头去包覆它,直到听见艾星呼吸变得急促而深重。
他们在起这久,宁河发觉自己几乎没怎为艾星口过。
艾星直很宠他,自从打趣过次宁河口技不佳以后,每次前戏几乎都是艾星伺候他,为他口,吞他精液,什都为他做过。
尽管爱情本身就没有什公不公平,但宁河还是想要弥补。
他舔完以后准备再吞那根东西,艾星突然扣着他肩,将他抱起来压在墙上。
艾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界限,转头看见床头柜上电子钟时间显示,凌晨两点刻。
宁河跪在床上,吞很费劲。艾星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挺立,还在他嘴里慢慢变大。
艾星耳畔响起吮吸水声,断断续续从宁河口中发出。他撑坐起来,黑暗中看见那具透白如玉身体,\/欲火猛地蹿升,烧掉大半意识。
他不想再问为什,伸手摁住宁河后脑,将他往下压,滚烫性器顶着对方柔软口腔,迫使宁河为自己深喉。
起先宁河还能忍受,呜咽地任由艾星掌控他节奏。但他毕竟没怎为艾星口过,连续被深插几十下后,脸颊上泛起难耐潮红,唇角滑出唾液,滴淌在床单上,眼角也湿,整个人流露出种沉浸又脆弱神情。
“还有呢?”他又问。
同样是很长沉默过后,艾星又说些,只是这次似乎较之先前更为困倦,说话声音轻而缓慢。
“还用水刑,细节就不说吧。现在只能勉强可以接受淋浴洗澡,不能进浴缸,大概,也有很久不能游泳。”
宁河下愣住。他以为他们都生活在个公平法治世界里,艾星描述已经完全超乎他认知。
艾星那只顺着背脊抚摸手已经滑到他腰际。艾星是真困,带着气声对他说,“睡吧,别问。”
他们开始接吻,有点发疯地啃噬着对方唇。然后艾星短暂地抽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个安全套,撕开以后套在手指.上,借由上面润滑油缓缓将根手指推入宁河后穴。
艾星已经退烧
艾星视力已经适应漆黑环境,可以捕捉到宁河表情变化。
他本意是不想让他难受,但残余理智已经无法收拾这个局面。
宁河没有求他停手,直到后来开始频频呛咳,艾星终于稍微将他松开。
裏满水渍性器从那张饱受折磨嘴里弹出来,宁河跪着没有动,抬眼望向艾星样子让艾星控制不住地想狠狠弄他。
艾星扳起自己分身,哑着声说,“哥,平时怎给你做?”
宁河很想让自己不要表现得那脆弱,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又次哭出来。他脸靠着艾星肩,艾星很快就感觉到从他眼眶里流出泪水沾湿在自己皮肤上。于是疲倦少年又低下头,去吻恋人眼尾,将眼泪舔走。
他是带着宁河眼泪睡着,入梦前迷迷糊糊地想过,以后不能再让宁河这哭,自己真很心疼。
艾星也不知睡多久,原本混沌梦里渐渐烧起团灼身火,怎也磨灭不掉。
他呻吟着睁开眼,四周片漆黑,恍惚间却见宁河趴在他下面,正在吞含他分身。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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