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在他几乎快要晕过去前刻,问他,“今天怎这乖?要什都给”
宁河攀着他肩,两条腿环在艾星腰上,呜咽着说,“艾星,以后要多爱你点。”
艾星整个人都被持续高涨情欲搅乱,撑在宁河上方,垂眸看着他。宁河沾满泪痕睫毛像深黑幕帘,却掩不住那双藏着爱意眼
他们在公寓里待整天,吃顿宁河用电饭煲煮白粥,又叫次外卖。
窗外城市淅淅沥沥下着雨,天色晦暗不明。新闻上还有很多关于tf案进展,宁河把电视音量
人连呼吸都要接续不上
艾星进入前,还是那个温柔体贴恋人,插入以后渐渐就变得凶狠肆意起来。而且只手紧紧摁着宁河分身前端,不让他先射。
宁河很快就承受不住,艾星将他托起来又让他次次坐到底,那种不留余地贯穿,令他产生种如坠深渊错觉。艾星知道怎让他极度享乐又极度痛苦,每-次抽插都摩擦在最敏感-点上,宁河掩着嘴,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艾星却很残忍将他从墙上拽下来,让他跪在床上,改从后面进入。然后俯身压着他,手扣着他腰,手撬开他嘴,要听他呻吟。
这场性爱是宁河自己要来。明明艾星陷在深睡之中,他却用从未尝试方式把他叫醒,让他和自己做。他现在再说退出,已经晚。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要,但他半夜惊醒,浑身上下都很空虚,就连抱着艾星也没有踏实心安感觉,只想和对方彻底交缠在起。被他弄哭也好,为他透支也罢,总之自己身体需要被填满,只有艾星可以做到。
,宁河身体却很热,里面尤其热,甚至有些不同寻常地湿润。
“哥,你后面已经湿,自己弄过?”艾星咬着他耳廓,诱哄似地问。
宁河喘得厉害,感觉艾星又加根手指,他摇头说,“没”
“那怎这湿?”艾星不依不饶。
“太想你”宁河口气虚软地回答。
他在艾星掌心里射第--次,可是艾星没有停下,他也很快又硬。那种高潮之后身不由己快感来得非常强烈,宁河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
艾星弄他很久,终于射在他体内,却不肯退出来,抵着他后穴将他抱得很紧,他们交合地方已是片泥泞。
宁河好不容易哄着艾星,让他同意自己换条床单。然后他帮艾星清理-遍,又勉强支撑着去洗个澡,没想到刚回到卧室,又被艾星拖到床,上继续折腾。
艾星咬他脖子,咬他乳尖,宁河从来没有被他这恶劣地对待过,到最后身体和感官全都不像是自己,大腿根部片淤青,全是艾星留下痕迹。
可他又始终迎合着艾星,就算嘴上哭着说不要,身体反应也很诚实。
今晚宁河和过去很不样,艾星有些察觉,可又无暇细思,宁河催他,“不用再扩张,你进来吧。”
艾星笑着吻他,有点无奈样子,“怎这着急。”
可是他不能否认自己也被宁河撩得欲火焚身。
不等对方再开口,他扶着硬烫分身,急切地顶进去。
宁河仰头靠在墙上,因为体位原因,他坐得很深,后穴被完全填满,头发阵发麻,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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