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那儿吧,陪吃点宵夜。”
而后他在众人注目下,带着宁河离场。
宁河就这样被艾星养起来。
酒吧里搭讪他客人少,他唱歌时不再觉得那烦扰。
艾星隔三差五地来看他次,先是听他驻唱,然后和他起回到会所套房,盯着宁河吃点东西。有时候宁河会主动和他厮磨,艾星态度没什变化,不会拒绝宁河,有技巧地和他接吻、爱抚他,像那种不缺钱贵公子对待件玩物。
宁河坐下来,说,“让你破费。”
艾星把他搂到怀里,问他,“晚饭吃吗?”
“还没。”宁河主动往艾星身上靠点,“你直没有回信息,提心吊胆。”
“怕什?”艾星笑问。
“怕说话不稳重,你不喜欢。”宁河也很坦诚。
就点点被鲜花包围。
最后所有在场客人都懂,这位貌美歌正新人背后有金主,今晚就是来砸钱兼宣告所有权。
宁河少见地在表演中间休息次。他走下舞台,走到艾星所坐那桌,先是和程景森问声好,又对艾星说,“可以,别送花。”
艾星坐在卡座侧,西装外套已经脱下,穿着里面件修身衬衣,显得形容疏淡。他以有点宠溺口吻说,“别管这些,去唱你吧。”
宁河无奈,只能又折返台上。
——并没有急不可耐,也没有非做不可。走到艾星这个地位,什花花世界都见过,有足够底气看待身边发生切,好像宁河也不至于像从前那样让他意乱情迷。
宁河有时替他口出来,有时用手。跪在沙发边样子很乖巧,可是神情里又流露出种负隅顽抗般自尊心。他是愿意为艾星而低头,也只有艾星能让他低头,可是艾星直没有和他做到最后步,甚至没有主动脱过次宁河衣服。
宁河每次服侍完他,他就抓着宁河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看似温柔地用手指擦揉他红肿嘴唇,笑说,“技巧没以前那差。”
可是宁河笑不出来。他渐渐发觉原来人心是无底洞,自己已经
他们不是当初关系,宁河心里清楚。艾星对他方式和态度都有所保留。钱可以为他花,床可以跟他上,但心里始终留步。
宁河知道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已经不敢贪图更多。心想着哪怕就这样和艾星维持着情人关系,只要对方不觉得厌弃,自己也很知足。
酒吧里有不少客人出于好奇心,不时地转头看向他们。艾星并不忌讳他人注视,搂着宁河,手指在他腰上游移,回应宁河担心,“没有不喜欢,你可以发,工作时般来不及回信息。”
宁河又说,“陪你喝杯吧。”继而抬起手,想叫服务员过来点酒。
艾星却把他摁住,没再像上次样有意折腾他脆弱肠胃。
程景森等人走远,才有些唏嘘地点着烟,说,“没见过你这样。”
艾星笑笑,没有多说什。
花束又送几轮,后面舞台上几乎放不下,服务员才算打住。
这晚宁河没再收到其他客人送花和卡片,而且冲着艾星和程景森出场架势、和艾星这种砸钱捧人做派,之后估计也会少。
他下场时,程景森已经离开,艾星面前放半杯酒,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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