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歌手不能唱歌,基本等同于个废物。经纪公司把雪藏,但还必须履行合约给他们赚钱,就只能写歌卖歌,却不能署自己名字,而是为另个知名作曲家当枪手。”
宁河面色平淡,仿佛是在讲别人事情,却又不敢直视艾星,低头继续道,“不是有意瞒你,不想提这个,是因为”
他突然停住,有些尴尬地扯扯嘴角。
艾星沉眼看着他,替他说,“因为你不想在面前卖惨。”
宁河松开他手,“你恨应该
宁河留下纸离婚协议时,总以为长痛不如短痛,不曾想过自己对艾星造成什伤害。直到绕大圈,重新回到艾星身边,才发觉当初逃避真很难原谅。
艾星也就不过25岁,他这个年龄豪门二代,大都在花天酒地寻欢作乐。他却已经自立创业很久,六年空窗等着宁河,就算问句分别后状况,都不忘加上自己不在意注解以示成熟。
宁河压抑很久情绪,点点在艾星面前溃决。
有些错误其实是无法弥补。他终究没有把艾星宠成个随心所欲小孩子,却让他朝成长,变成个患得患失大人。
宁河突然有种冲动想告诉艾星,自己在日本经历什。他牵住艾星手,同时解开衬衣下摆两颗扣子,然后带着艾星摸到自己小腹位置。
瞬,被艾星揽进怀里。
尽管艾星不愿承认,但是听到宁河说起过去六年没有再结新欢时,他还是长舒口气。他不想追究自己是不是真相信,毕竟曾经宁河不是个可以耐住寂寞长达数年人。
但在等待宁河回答时间里,艾星再地做着心理建设:就算宁河和别人睡过,那也是他们分手之后事,合情合理,他不应该介意。
他自己分明还有堆解不开心结,却总想着要替宁河找出各种理由。
就算过这久,无数次怀疑过自己爱得不值得,他仍然无法做到对宁河无动于衷。
艾星猝不及防触到条手感粗砺伤痕。
宁河摁着他手背,平声说,“签约以后,起初发展得还算顺利,但每天都发疯样想你,捱到快半年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也想过要回头。”
“可是那时候发生件事……被经纪公司个高层看上,他给下药,把带到宾馆。”
“可能是剂量掌握得不好,他还没得逞,已经醒。因为反抗得厉害,抓扯之中受伤,后来逃出去报警,事情却被公司压下。”
“不知道什原因,大概是情绪压力太大,住进医院第二天突然倒嗓,开始完全发不出声音,经过段时间恢复,才能勉强说话,但是不可能再上台唱歌。”
他捏住宁河脸,俯身吻下去。
这次宁河没有再拒绝,随之闭上眼睛,先是感受到艾星唇间热度,而后伸出舌尖,与他探索缠绵。
身体距离拉近两颗若即若离心,艾星吻很久,抽离时候,哑着声音说,“相信你。不是有意追究以前事即使你告诉,在日本有和其他人来往,也不该说什。”
宁河被吻得还没回神,恍惚几秒,才明白过来艾星话里意思。
重逢后怨怼狠戾不伤人,温柔宽宥却是最致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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