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非得是宁河不可?
艾星也曾经问过自己。
这种较真永远不会有答案。爱就是爱,可能他有雏鸟心态,初吻初恋和第次都交在个人手里,所以放不开。
他也度以为宁河爱得不如他深切。可是重逢那晚,就算隔着满座宾客、隔着光影重叠,他仍然读出宁河眼底汹涌情感。
支烟还未抽烟,艾星听见自己手机在卧室里斗柜上频频震动。他摁熄烟头,走进去查看。
他本想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哭,横竖是咎由自取,凄凄惨惨更不成样子。但他被艾星直以来退让和温和宠坏,不知道原来失控性爱如此折磨。
眼泪根本不受他控制,他倔强也好、顽抗也罢,反正身体整个掌握在艾星手里,他被换无数个姿势,几近晕厥。因为身形消瘦,艾星甚至摁着他小腹,面在他体内冲撞,面恶劣地低语,“宁河,你要被顶穿。”
宁河也不求饶,任由艾星弄他。当他再次被强制射精,艾星不依不饶揉着他喷洒前端,过于强烈刺激终于崩断宁河脑中最后根弦。
他抓着艾星那只手倏然松开,整个人往后仰去。
艾星在他晕倒瞬间将他揽住,放在床上
在床上。宁河挣扎不开,很快感到自己身下传来被手指顶入刺痛。
“你不是上赶着求操吗?满足你,宁河。”
艾星眼里笼着深不见底黑雾,手将宁河双腕压过头顶,另只手抽插粗,bao地在那处紧窒干涩穴道里进行着扩张。
宁河咬紧牙,不肯泄出半丝呻吟。
避孕套上少许润滑剂根本无法润开那处太久未经情事后穴。宁河痛得冷汗直冒,眼前片眩晕恍惚。艾星掐他乳尖,啃咬他肩颈,不忘问他,“这是你要吗?嗯?”
柏文给他发来信息:William,你睡吗?
接着是第二条:刚巧发现件事,不知道该
艾星没再动他,伸手抹下宁河满脸泪痕,然后给他搭条毯子。自己则下床,披上睡衣同时抓起香烟和打火机,走到与卧室相连封闭阳台上,低头点支烟。
宁河离开后第二个月,他开始抽烟,深夜失眠,翻来覆去听宁河写过歌。
他直住在那间带着地下室小公寓里,守着两个人点滴回忆,忍受着钝刀割肉般孤独。
到后来痛得麻木,伤痕几乎可以织成个茧,让他看起来就像任何个从失恋中恢复人——起先躲在茧里养伤,然后破茧而出重新开始。
所有人都以为他逐渐放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时间始终停在录音开始播放那秒,手里攥着份没有拆开也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
宁河脸上褪尽血色,却露出抹笑容,字句不成地说,“别、别人都不如你大艾星,也是真心实意想过你”
他又次被艾星拎起来,-张凄艳脸被强行摁在艾星下腹处。
“舔大,就是你。”男人面色冷酷地命令他。
宁河双手被缚,不够灵活地解着皮带,最后张口含住那根半硬器物。艾星不等他适应,抬手摁着他后脑,将--根紫红虬结东西猛然顶入咽喉深处。
宁河是不能深喉那种人,他吞咽处极为敏感,口得太久太深都会引起生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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