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凑到他另侧耳边,低沉而冷酷地提醒他,“说让你说话。”
而邵茵也在这时语带犹豫地问他,“妈妈直没好问你。你在纽约这久,有见过艾星吗?他现在也在那边发展”
宁河被置于极度屈辱之中,面忍受着艾星顶撞,面红着眼眶,说,“妈,遇见他都好。马上要演出”
然后他转过头贴着艾星面颊,无比压抑地说,“求求你,挂。”
艾星终于在他忍不住呜咽刻,摁断通话。宁河在怒极之下,扬手个巴掌就要挥到艾星脸上,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拦下。
艾星察觉出他不对劲,伸手去揽他,“你嗓子怎?”
宁河抬头看他,冷笑,声音嘶哑地说,“你说呢、艾少爷。”——昨晚又哭又叫,还被艾星粗,bao地塞嘴,此时宁河咽喉痛得就连吞水都困难。
艾星心里不好受,掐着他脸,冷声说,“哑正好,省得再讲那些不经过大脑话。”
宁河无力与他辩驳,心想是疯,你就不疯吗。
昨晚他们做到半时,邵茵给宁河打通电话。
他,“有空要不要出来坐坐?”
艾星知道他想劝说自己,婉拒,“过段时间吧,最近比较忙。”
这种私事作为朋友只能点到为止。程景森在挂断电话前,对艾星说,“既然说过那是你老婆,就要宠着。把他弄伤最后难受还是你自己。”——俨然是过来人经验之谈。
艾星听,有点哭笑不得,嘴上应着,“谢谢程老板提点,自有分寸。”
话才出口,想起昨晚那通,bao躁发泄,又暗骂自己知道狗屁分寸。只要遇上宁河这个祖宗,他就是点就着炮仗。
艾星扶着他后脑,将他压紧在自己胸前,声音却很温和,“不是你自己说?要让报复回来,怎还想着反抗?”
宁河咬着牙,战栗着,字句挤出牙缝,“艾星、这才是,你直想对做事吧。”
艾星深埋在他体内,感受着他颤抖,心满意足地说,“哥,你猜对。”
宁河被艾星关在这间两百平私宅里。不得艾星允许,不能擅自出门。
手机是被艾星从地上捞起来。宁河万分惊恐地要从他手里夺走。艾星却把手机举到宁河够不着个角度,指腹贴着那条代表通话绿色横条。
“好好跟她说,说你在纽约遇见,过得很好。”
通话键随即被划开,邵茵声音通过听筒响起。
“阿宁,妈妈给你发几条信息你都没回呢?”
宁河强忍着痛楚与快感交织折磨,尽力表现得平常,“妈,正在忙晚点再打给你吧”
艾星在客厅里开场网络会议,快要结束时听到墙之隔卧室传来动静。宁河应该是下地不稳,碰倒东西,发出哗啦啦散落地碎响。
艾星没有进去查看,又过片刻,宁河穿着他睡衣,慢慢走出来。
艾星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宁河不理,兀自摸进与客厅相连开放式厨房,拧开水龙头,直接对嘴喝水。艾星气得不行,几步上前将他从水槽前拽开,又因瞥见宁河肩颈处可怕痕迹,倏忽松手。
“给你倒杯水,你站着别动。”
他很快将杯温水递到宁河手里。宁河接过来,皱眉喝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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