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嘴唇柔软,面颊透出初醒时浅淡红晕,艾星就连看他眼神里都满是珍惜。艾星知道自己幼稚,做出这种临阵退缩事情根本不像平时他。可他朝被咬,心里有个疙瘩,复合这短短几月似乎还不足以解开心结。
宁河又说,“和你回去这件事,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也不想让他们打扰。如果你觉得为难,那就以后再找时间吧。”
没有和好以前,宁河以为艾星无坚不摧,总是在恋情里掌握着进展主动权。和好以后他发觉艾星愈发像个小孩,很怕怀里抱着这个名为“宁河”糖罐有天砸碎在地。
艾星沉默少倾,才说,“总是担心你还没有准备好,旦回去被什事情触动,会不会又突然从身边逃走。”
宁河慢慢舒出口气,轻声
宁河还在初醒迷蒙状态里慢慢回神,转头却见艾星神色清朗地看着自己,也不知看多久。宁河枕在他手臂上,有些懵然地问,“现在几点?”
艾星薄唇勾起,缓声回答,“快到十点吧。”
宁河先是怔,又猛地坐起,抓过手机看见屏幕上已被取消连续闹钟设置,整个人陷入混乱。下秒他就被艾星伸手抓回被中。
“你是故意?”宁河似乎还不敢确认。
艾星紧紧搂着他,呼吸气息轻拂在他耳畔,“别急,反正已经错过”
自从艾星创办公司迄今约四年半时间,他几乎是全年无休地投入工作,调度秘书为此换好几任,大都是受不他超长待机上班时间。因此他若要大笔挥为自己放个假,公司上下谁都不会有异议。
但是艾星对于返回加州行程安排,却给得慎之又慎。
起先他只愿意回去五天。宁河听后深感无奈,说,“减掉来回飞机时间,就只有三天留在L.A,是不是太短。”
艾星这才不情愿地把假期增加至十天。
宁河以为他事务冗繁,不好意思再要求他多陪自己。于是按照艾星给他日期,预订机票和酒店,事先没有告知洛杉矶亲友,私心想着和艾星身轻便地回去,那些沉重纠结关系先放在边。
宁河这才恍悟,艾星早有预谋,恐怕从昨晚开始就不安好心。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艾星扳过他脸,有点哄他意思,凑近主动吻他。宁河没有拒绝,可是紧闭着嘴,坚决不让艾星顶开齿关。
最后艾星只能放弃,失笑道,“生气?”
宁河叹气,心里已经接受错过航班现实,口气仍难掩失落,“为什不想和回去?是怕故地重游吗?”
艾星也不说话,又吻吻他,好像想确认他怒气飙升到哪个程度。
却不想到出发这天早上,艾星竟然临阵反悔。
宁河知道自己早起困难,很有先见之明地选择上午十点航班。即便是这样,他们仍需在早上八点起床,以确保司机能在九点以前将他们送到肯尼迪国际机场。
宁河早早收拾行李,定好闹钟,满怀期待地要与艾星共赴长假。结果前晚艾星将他摁在床上折腾两三回,宁河抵抗得有心无力,最终连哭带喘在艾星怀里倦极睡去。
那时他心里还指望着手机闹钟和艾星生物钟,至少会有样能按时叫醒自己。
可是等他睡个好觉醒来,卧室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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