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在相处时艾星很喜欢做这个动作。宁河头发留得有些长,有时垂落下来遮住眼睛,艾星就会替他抹开头发,然后亲吻他前额。
这是种雄性动物表达占有欲信号,是种体面地、然而不失深意吻。
宁河在艾星怀里没动,很温顺地让他在自己额前贴贴。可是他刚才抽烟样子又很凌厉,像发出膛子弹,击在艾星心上,迅速激起年轻男人体内那股带有血腥味欲望。
“饿吗?”艾星拿开自己手,碎发又落下。他询问宁河,字面上意思和内涵意思交杂在起,嗓音低沉性感。
宁河笑得很干净,眼神澄亮地看着艾星,“饿,们现在在哪里?”
艾星取下唇间烟,垂手放于下风处。宁河靠近他,尽管四周人来人往,宁河却没有什顾虑,几乎是紧贴着站在艾星身侧。
艾星那只揣在裤袋里手拿出来,自然地环住宁河,问他,“睡好吗?”
说着,又笑笑,低头去蹭他脸,“这边脸上睡出压痕,怎这可爱。”
宁河任他揽着,只手伸过去,摸到他夹烟那只手,然后带着他手抬起来,凑到自己嘴边,也跟着吸口。
烟头火光在宁河唇间跳闪明灭,起起落落,映着他精致五官。
星短暂地转头看他眼,被他那种天然迷蒙美丽弄得心里倏然软,对他说,“你把座椅放倒,睡会吧。”
宁河很乖地应声“好”,看着艾星把车内空调温度调高。
他靠着椅背躺下去,微微偏过头,在平缓车速中很快睡去。
敞篷跑车车顶已经阖上,音响里放着巴赫大提琴协奏曲,宁河记得自己入睡前和艾星说过,“你开累就换,不要疲劳驾驶。”
可是等他醒来时候,外面天色已是昏黑片,车载屏幕上显示时间为傍晚七点刻。算起来艾星个人连续开四个多小时车。
艾星很喜欢他这个样子。宁河分明是深谙艾星,却总能在艾星深沉心念之中找到处制衡彼此点。
“个小时前开过宾州,现在在俄亥俄州。”艾星给他解释。
夜晚风吹起
艾星低声问,“你在日本抽烟吗?”——宁河回到艾星身边这久,艾星没见他主动抽过。
宁河慢慢吐出烟雾,说,“没有。”
抬眸见着艾星有些疑惑眼神,又道,“连你都从生命里斩断,戒烟就更不算什。那时候也想过,答应你事没做成几件,至少戒烟要守诺。”
说完以后,宁河感到自己腰间那只手似乎搂得更紧。
艾星抬起夹烟那只手,以掌腹位置推开宁河额前碎发。
宁河揉揉脸,慢慢从放倒真皮座椅里坐起,发觉自己身上搭着件艾星外套。可是驾驶座上空无人,跑车停在处还算热闹高速休息区内。
他回头张望,发现艾星就靠着车外抽烟。那抹高挺身影在暮色中勾勒出种疏懒而从容线条。
宁河觉得心跳不受控制地快点。他靠近车窗,仔细地看着艾星,很想记住他此刻样子:手插在裤兜里,手夹着烟,姿态随性地背靠跑车而站。
过这多年,宁河心想,原来自己还是好爱艾星。爱得有增无减。
宁河开门下车,走到艾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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