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跃努力回忆
下。
好像是个欧洲人，还是个古代欧洲人。
可能跟达芬奇同个时代？
“他
全名是什
？”老猫接着问。
唐跃：……姓毕名加索？
唐跃今天是捣整天粪，昆仑站或许是个远离凡世圣洁之地，但当你在这个圣地里整天搅拌大便时候，它也就圣洁不起来。
唐跃和老猫捣两罐子大粪，然后把它们全部都放在车库里，与同位素温差发电机为伴，静等其发酵成熟，剩下还有批干燥粪便尚未处理，唐跃也把它们安置在车库中，日后再来折腾。
“老猫。”
唐跃坐在舷窗边上，托着腮往外望。
“嗯？”
头顶上横跨而过。
如果没出这多破事，火星上确实是个能洗涤心灵地方，有人说昆仑站是人类社会中与宇宙最接近地方，也有人说前往昆仑站是次朝圣之旅——确实也有人是抱着这种想法来参加火星任务。
在过去十几次登陆任务中，不少专家都是虔诚基督徒，他们不辞千万里来到昆仑站，方面是为科学真理，另方面是为拉近自己与上帝距离。
但这群人回地球后多半就陷入深深自
怀疑。
真正踏上另颗星球给予他们太大震撼，人类第次用自己双脚丈量这个世界宽广，他们开始怀疑衍生于人类自身思想那个上帝是否真有能力创造出这样个宇宙——上帝创造切，或许是种非常傲慢人类中心论。
“毕加索到1973年才去世，他全名是巴布洛·迭戈·荷瑟·圣地亚哥·弗朗西斯科·德·保拉·居安·尼波莫罗·克瑞斯皮亚诺·德·罗斯·瑞米迪欧斯·西波瑞亚诺·德·拉·山迪西玛·特立尼达·玛利亚·帕里西奥·克利托·瑞兹·布拉斯科·毕加索。”
老猫摇摇头，闭上眼睛。
“连毕加索名字都记不住，还想给人类文明作传？洗洗睡吧。”
老猫靠着桌子，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
“上次麦冬跟说，想给人类文明留下点记录。”唐跃扭过头来，“写个回忆录什，你认为怎样？”
老猫睁开只眼睛。
“问你，毕加索是哪国人？”
唐跃愣下，毕加索是哪国人？这个初中历史课上好像教过？不过年代太久远，他已经记不清，唐跃知道毕加索是个著名艺术家，但这个人是什年代哪个国家他就不知道。
相比之下，唐跃就没这多想法。
作为个生长在红旗底下唯物主义无神论者，他受到马克思与社会主义熏陶，唐跃自小接受教育就是：火星？火星不就是巨大泥蛋蛋嘛，和地球样绕着太阳运转泥蛋蛋，这样泥蛋蛋在太阳系内还有好几颗，有什稀奇。
什上帝什创世，都是狗屁。
庸人自扰。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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