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唐跃沉默
几秒钟，“
定得是异性吗？”
“女朋友，当然得是女性啊。”
“那定得是……同物种吗？”
……
麦冬在频道中“噗嗤”声。
“后来
事迹在学院中就传开。”唐跃郁闷地说，“人人都知道有个神经病叫唐跃，化学课上欺负女生，把酒精泼人头发上不说，还打人家，最糟糕是那门课还挂……姑娘你要笑就笑，别憋着，已经听到。”
麦冬笑出声来，而且笑就止不住，差点笑岔气。
“哈哈哈哈唐跃你太有意思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
麦冬抱着台平板电脑，漂浮在晶体舱内，滚来滚去。
“首先，们要打破种子休眠，般初步处理方法都是浸泡。”麦冬指示，“所以唐跃你应该先取定量水，要足够把十颗番茄种子都浸没。”
唐跃用大烧杯取两百毫升清水，然后用铁架台支起来，烧杯底下垫上电热器，插上电源。
唐跃和老猫坐在桌子边上，看着电热丝点点地烧红。
“感觉自己像是回到大学时代化学实验课。”唐跃手中捏着支温度计，下巴抵在桌面上，两眼发直地注视着烧杯中清水，“那真是这辈子上过最糟糕课程……在化学实验课上打翻酒精灯，烧同桌女同学头发。”
“然后呢？”老猫下巴也耷拉在桌面上，两只耳朵都垂下来。
……
……
“水温要到五十摄氏度左右，然后在水中加入高锰酸钾，溶液浓度应该在0.3％左右。”
唐跃和老猫翻箱倒柜地找高锰酸钾，昆仑站内遗留下来化学药品不多，最后老猫去火星流浪狗实验舱内找到瓶分析纯固体，唐跃小心翼翼地把高锰酸钾加入烧杯里，深紫色粉末很快溶解在清水中，像是袅袅烟雾。
“加入高锰酸钾目是为消毒和防止番茄常见疫病，番茄有可能会患上叶霉病或者早疫病，尽管在火星上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性很小，不过为保险起见，最好还是要做下消毒。”麦冬说，“接下
唐跃老脸红，“姑娘你可以笑，但别直笑啊……也是要面子好
。”
“你之前说你自己是不需要配偶大漠孤狼，是不信。”老猫抬起眼皮，目露钦佩，“现在信，你岂止是大漠孤狼，你简直是东方不败啊。”
唐跃把温度计探进烧杯中，注视着红色液柱缓缓上升。
“唐跃你没有女朋友吗？”麦冬问。
“上幼儿园时用枚棒棒糖骗来女朋友算不算？”唐跃问。
“然后严格按照实验室中安全规定。”唐跃回答，“冲出教室抄起地上沙盆，把大箱沙子全部拍在那姑娘头上。”
老猫想想那个情景。
“……明白为什是最糟糕课程。”
“后来呢？”老猫问，“你采取什方法补救？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给女生道歉？找她要手机号码QQ号微信号，请她吃饭看电影，然后趁机拉近关系，化干戈为玉帛，或许还能解决件人生大事。”
“当然补救。”唐跃手托着腮，用根玻璃棒轻轻搅拌烧杯中水，“担心还有余火扑不干净，所以立即脱下身上白大褂用力地抽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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