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能去？”
“
脊椎病骨质疏松腰间盘突出，你信不信下地就会挂在你眼前？”
老猫把键盘推开，起身出门，准备回收太阳能电池板。
它进入气闸室，反手关上舱门，随着沉闷
“咔嚓”
声，昆仑站大厅内只剩下唐跃个人。
唐跃揉
揉僵硬脖子，轻呼口气。
“还需要其他数据
？近地点辐角？轨道倾角？”
“暂时不需要，唐跃，你暂时没有任务。”老猫说，“麦冬小姐还在？”
“在，猫先生。”麦冬在频道中回答，“不过空间站马上就要进入无信号区。”
“没什任务？你意思是终于可以休息是……现在又困又累。”唐跃打个哈欠，紧绷神经旦松懈下来，全身力气都随汗水沿着地板流走，“真是可怕，居然跟数学打整天交道。”
“轨道计算是物理。”
“α？”
“半长轴，另外给参数K1正弦和余弦。”
“收到。”
“姿态误差？”
“姿态误差已收敛至零。”
耳机里声“唐跃能听到”才能让他重新精神起来。
“姿态轨道耦合运动模型建立完毕。”
“开始仿真。”
“二次仿真。”
“给控制力矩曲线。”
“唐跃？”麦冬这个时候叫他声。
“嗯？丫头你还在啊？”
“当然还在啊，能不能再跟讲讲你小时候故事？……还想知道更多关于你事。”
“行啊，绝对毫无保留，把所有你想知道都告诉你，毕竟老猫让们
“归根究底它还是数学。”唐跃把手中笔放下来，整理凌乱桌面，“微分方程个比个长，矩阵个比个大……之前不知怎列出来个超过五千阶矩阵，妈真是吓死。”
“那是你算错。”
“又不是你，连续算整天数学题肯定会出错，现在大脑都要炸，两只眼睛严重充血，手指完全僵硬，连笔都握不住……们俩这显然又是干个团工程师才能完成任务，今天工作成果怎着也能顶个营吧？”唐跃张开五指，手指都在发麻，“有帮忙进度是不是快不少？”
“们确实干个团人才能搞定工作。”老猫点点头，“但你完成是个人正常工作量，至于进度，大框架已经成型，接下来要做是完善细节。”
唐跃用力伸展四肢，偏头瞄眼时钟，吃惊，“居然已经晚上十点半，在这里坐整整十五个小时……太阳能电池板收回来没有？没有话麻烦老猫你去把太阳能电池板收下呗。”
“精确Ω值，给数学期望。”
“哪个Ω？这里有四个Ω。”
“升交点赤经。”
“升交点赤经升交点赤经……OK！”
老猫和唐跃之间协作高效而严密。
老猫两只大眼珠子转来转去，喃喃自语。
它和计算机都工作到忘，猫机合。
工作站能不计前嫌地与经常虐待它老猫通力合作，这点让唐跃颇感欣慰，惠普工作站作为无产阶级思想觉悟就是高，猫机合带来效果就是工作效率极速攀升，唐跃不得不集中精神配合它们。
连晚饭唐跃都没来得及吃。
“唐跃，给α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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