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不疼不痒:“他摔断不是腿吗?”
苏折:……
苏折在旁悲伤着,不断在人耳边磨,求个机会。
闫观沧听这声,耳根子倒觉得挺舒服,“他个成年男人照顾不自己?”
苏折开始狡辩,“那师父柔弱不能自理。”
小甜甜:……
电话最后,男人牙咬切齿,“苏折,淦尼玛。”
苏折压住嘴角笑意,喜极而泣,“好,明天就去医院看你。”
刚才他说话声音特意放大不少,为就是让旁边人听见,挂断电话后也不给男人反应机会,猛地扑倒闫观沧身边,声音脆弱仿佛易碎品。
“先生!”苏折弱柳扶风,“请假。”
苏折顿时间眼前亮,连忙接通。
“师父,有什事吗?“
男人声音从对面传来,“没事,为师就是想问问你工作怎样。”
“挺好,你呢?“
“也挺好。”
找补,“但跟对先生崇拜不样。”
闫观沧:“哪里不样。”
“对周总感觉只不过是在皮囊上,朴实无华,而对先生崇拜要更纯粹更胜筹。”随后巴巴在人耳边道:“您是正主,周总不过是个墙头。”
男人,听到吗,根本没法跟你比。
偷着乐去吧。
“理由。”
闫观沧倒没什人情味,明明听见苏折刚才对话,还是反问对方理由,故意折磨人恶劣性子便起源于刚才苏折对周泽墙二心。
苏折声音哽咽,好像十分伤心,“之前带师父腿摔断,想当初走投无路,是师父带着有份工作,现如今…现如今……”
苏折悲伤无法再说下去,但还是强忍哽咽。
“想他现在躺在医院里没人给喂饭,就心痛。”
下刻只听声爆呵:“什?!!”
小甜甜:???
“你进医院?!”
小甜甜:“谁进医……”
“过马路把腿摔断?!”
闫观沧面色琢磨不透,不知在想些什。
苏折则身心俱疲坐在旁,好像明天不是未来,而是末日。
但如果明天到来会丢千万话,对于他来说确实也是末日,毕竟他身上还背着三十二年房屋贷款,在这个寸土寸金大城市,是个不折不扣房奴。
就在苏折苦恼之际,踹在口袋里手机传来振动,抬手拿出看着来电人。
小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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