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忙牵着人摆摆手,“
不行。”
闫观沧嗓音不耐烦,“太热,不想去。”
他根本不信这些东西,去不去不所谓。
苏折却脚步未停拉着人往上走,“不行,咱们还没去祈福呢。”
夏天本就燥热难耐,现在上山又出不少汗,身边也有不少游客流动,不论是上山下山各个都神色疲惫。
“亲爱加油!咱们定能爬上去!”
“嗯!咱们情比金坚!”
闫观沧听出来,不远处两人是昨天情侣。
苏折听见声音往旁边瞧眼,小情侣好像是大学生,相约来祈福。
他没当回事,起身从闫观沧身上下来,穿戴好后找出闫观沧衣物递给他。
对方从起来说话就带着哑意,估计昨晚也不是故意贴上来,应该是睡冷,想起昨晚对方哼唧,闫观沧不再与人计较。
不论是昨天还是今天醒来后第眼,苏折看着旅店房间都感觉极其简陋,洗漱好后突然想起昨天来时每个房间房门上都有着自己雅称。
苏折好奇地走出房间看着门框上侧。
“陋室铭。”
苏折:“嗯,人最重要就是自信。”
闫观沧:……
闫观沧脸冷漠,“那你手怎回事?”
说着黑着脸给人下规矩,“以后睡觉背对着睡。”
苏折低头,自己手还结结实实按在人胸上,时间闭闭眼。
来,目光呆滞,要不是窗外小波der还在叫唤,他都以为世界开静音。
从敞开木窗吹进来风带动粉色窗帘飘浮在眼前,也带回苏折思绪。
此时苏折睡袍大敞,但好在衣服还在身上,而身下闫观沧上半身睡衣都不知道去哪里。
看着人结实上身,苏折不免多巧几眼。
苏折声音无辜,“先生,你怎睡在身下?”
闫观沧毫不在乎,“无所谓。”
“那怎行!”
对方向软绵声音难得带些斥责
“还爬得动吗?”
旁传开声音,苏折看着闫观沧,“可以,先生呢?”
闫观沧常年健身,不像苏折只坐办公室不运动,此时除因为热微微出些汗,看不出丝疲惫,脸不红气不喘。
闫观沧听着对方喘息声,声比声沉,估计这小护工累得不行。
“回去吧。”
苏折:……
真房如其名。
两人用过早餐锁好房门,打算去临近山顶辉德寺,上山路相较于昨天少些阻力,苏折只带个包,另个留在旅店。
苏折牵着闫观沧路上山,见人面色没有昨天那难看,估计昨天牵下午牵习惯。
这山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爬两个多小时也没看到寺庙影,苏折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留下五个大字,“不是故意。”
声音极其无辜,还带着微微哑意,仿佛是闫观沧自己把胸送上来样。
闫观沧脸麻木,小护工挨说就拿撒娇蒙混过关,就在他开口要给人下第四条规矩时,就听上前人打喷嚏。
闫观沧皱眉,“怎?”
苏折只觉鼻子有些堵,“可能是昨晚睡凉,有些感冒。”
闫观沧:……
这是什,贼喊捉贼吗?
闫观沧有些被气笑,“难道不是你睡在身上吗?”
“不会,睡觉很老实。”
“你倒是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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