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有着傲然临视气场,举手投足都透着他阶级权势,这也正是对方恶劣所在。
他也不是真在给人面子,而是看着面前张张阿谀奉承讨好嘴脸打趣。
苏折站在人身侧见人谈笑风生地喝杯又杯,面容沉稳上前,低声道:“闫总,今晚喝已经够多,饮酒适度。
他没见过对方模样,声音是唯思念方式。
“没什。”闫观沧眼也没抬。
周泽墙见时间差不多,也未在多待,“先走,晚上酒宴见。”
闫观沧象征性地挥下手。
下午苏折和魏敏都为晚上酒宴做准备,虽然看上去无非就是品品酒相互客套奉承,但背地里所谓人脉关系,经济走向都能从简单酒宴中看出来。
闫观沧将他举动尽收眼底,“抖什?”
苏折临时找借口,“跟小闫总新学运动方式。”
闫观沧盯着人看几秒后移开目光未在多言,苏折出来时后背出层薄汗。
周泽墙开口过于突然,是苏折没有料到,但也好在是个例子,之前半年过得太过轻松,以至于现在肢体下意识反应松懈下来。
苏折眉宇难免紧皱起来,他能感受到闫观沧对他淡淡怀疑。
可能现在也顾忌表面所以不收,私下应该也是有消遣人。
但事实告诉他根本没有,不久前好不容易有个动心思,然而人家没有那些攀龙附凤心眼子,跑。
说着瞧眼闫观沧脸色,有些不理解,不知道对方为什对个护工这执着,但到底是兄弟,对方要找人他就帮着找就完。
周泽墙坐姿随意“就知道个名字找起来也麻烦,你想想你那个小护工还有没有什外貌特征。”
闫观沧沉着眸子,“没见过他样子。”
况且这也是闫观沧重新掌权后第次出席这样场合。
出发前魏敏去换礼服,进场后和苏折跟在闫观沧身后。
而闫东临进场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以前闫观沧身边不乏人围着,今日时隔半年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亦然不缺,前来敬酒人不断。
闫观沧也没推脱,这阵子找人心烦意乱,情感也是以前有都未曾有过烦闷。
但也还好不是将他和护工结合起来,而是怀疑他放出消息。
苏折回到岗位上,眼睛看着前方屏幕但思绪却不在工作上。
他得有两手打算才行,如果对方再有怀疑迹象,那就往消息是他放出去这方面引导。
周泽墙喝着咖啡,见人时不时看眼手机,“你老看手机干什?”
自从上次接到小护工电话,闫观沧这两天几乎时不时就会瞧手机眼,以前工作繁多大部分消息和电话都会被忽略,对人想念和渴望在心中不断壮大蔓延,要是对方打过来他没接到,别说人能不能找到,短时间对方声音他都听不到。
周泽墙有些难办,“也就见过他次,也就能估摸着个身形吧。”
再多,当时闫观沧也不让他看。
说着开始比划,“他那天衣服穿挺休闲宽松,但也能看出来挺瘦,身高嘛……”
这时苏折端咖啡过来放在两人面前,周泽墙瞧着他,“身高跟苏特助差不多。”
苏折将咖啡放在闫观沧面前时猝然僵下,随后面不改色很快将动作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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