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敌特这
舍得本钱？说不定是潘西哦。”
“潘西又怎样。”白杨
口个灌汤包，“连呼号都不报个，也不知道QTH，爸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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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频道上根本没人。”
“14270呢？”
“没人。”
老爹叹
口气：“早些年还挺热闹，跟菜市场样，不过现在玩这个人越来越少，要不你买个手台吧？UV段人多，买个宝峰UV5R，代神机，百块钱，还能打卫星。”
遗憾是如今老爹四分之隐退四分之躺平二分之入土，早已淡出HAM圈子，留着电台也就是当收音机用，不复当年激情岁月。
白杨相见恨晚啊。
要是他早点认识他爹就好，就能起打比赛。
“昨晚啊通上？”
白杨坐上饭桌开始吃早餐，盘子里有四个鸡汁灌汤包，老爹压低声音问。
台！”白杨把嘴里牙膏沫子呸地下全部吐掉，咕噜咕噜漱下口，在哗啦哗啦水声里大声辩解，“无线电台在极端环境下能救命，如果们家发生地震，洪水，海啸，或者其他自然灾害，甚至世界末日什，手机电视信号全部断绝，所有人都失联，那只有无线电台才能……”
“只有无线电台才能联系上外界是不是？”老妈给接上。
白杨愣愣，“是啊。”
“这跟你高考有啥关系？”老妈说，“世界末日轮得到你来操心？只要地球不爆炸，高考你就得参加，少跟说这些有没。”
白杨洗漱完毕，无奈地从洗手间出来，老爹还坐在那里刷头条。
业余无线电如今冷清白杨算是亲身体会到，空荡荡频道就像是无人大街，任由白杨在街道上大喊，连回声都没有个。
“刘老师把数学作业发群里，小杨你记得看啊。”老妈拖完地出来，白杨和老爹立即止住话头，在老妈面前聊收音机——在老妈眼里那就是收音机——是危险，老妈没有把那老古董挂上咸鱼卖就已经是大发慈悲，老白小白父子俩不能不知好歹。
“知道。”白杨低头喝大口豆浆，心里盘算着晚上怎也得再试次，他可不甘心就这放弃，万成功通联上大洋彼岸呢？那还能让老妈看看自己正当理由——玩这个其实是为学英语！练口语！对高考是有帮助！
只要不联上日本人就行。
因为老妈不承认他们说是英语。
“14兆赫上通上个。”白杨也低声回答，“14255。”
“哪儿？”
“不知道。”白杨说，“黑台。”
“对岸敌特啊？啊说给你美金让你归顺？”老爹说，“如果有赶紧答应，拿钱再报警，不光有美金还有五十万。”
“是个姑娘。”白杨说，“神神叨叨姑娘，听不懂她在说什。”
在他据理力争时候，老爹躲在边上全程装死。
爷俩对视眼，对中年家庭妇女固执都表示无奈。
想当年老爹也是南京HAM圈里把好手，用老爹话来说，天底下蛤蟆那多，能修炼成精屈指可数，能修炼成欧阳锋只有他个。
白杨问那赵叔呢？
老爹说你赵叔修炼成欧阳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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