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地
下，白震在文件上盖下个鲜红
戳。
“你们饿不饿？”老妈在厨房里喊，“晚饭还有会儿！先吃点东西要不？”
“不饿，
和小白路上吃
碗龙抄手。”连翘把书包扔给白杨，转身进厨房，“姐来帮忙！”
连翘是个好姑娘，老妈肉眼可见地喜欢她，不过她们之间关系在往姐妹方向路狂奔，连翘喊老妈口个姐，喊得老妈心
“可理论上与事实上是两码事，理论上们可以炸弹12栋楼，事实上们根本不可能做到。”白杨进门，这玄关弯下腰来换鞋，“只要它做不到，那
它就不会反逻辑，这和做物理题是不样，物理试卷中们只需要解决理论上问题，在试卷上你炸掉地球都没问题，可现实生活中不行，现实生活中你想做和你能做是两码事，那问题来……为什理论上与事实上这两种语境中会有差异？是什造成如此巨大差异？”
白杨把运动鞋塞进鞋架里，接着说：
“其实就是自由意志，们自以为自由意志，就好比你理智会告诉你真去策划炸楼不仅不会成功，还会让你进局子……指挥们行动意识和思维，才恰恰是让们沿着那条既定路线向前主要因素。”
“你知道心理学上有个概念，叫做自证预言效应吗？”连翘跟着白杨进门，“Self—fulfillingProphecy，意思是说人会在无意识情况下，不自觉地按照预言来行事，最终让预言成为现实。”
“在聊什呢？”
当晚六点多，白杨放学和连翘起回来。
白杨穿着羽绒服，臃肿得像个米其林轮胎人，连翘仍然轻便着装，身上件灰色抓绒卫衣，手里拎着他书包，看上去像是个刚刚接孩子幼儿园放学年轻妈妈。
“根据目前们实验得出来结果，只要是BG4MSR确认过事实，都是不可更改。”白杨爬上八楼，喘口气，掏出钥匙开门，“无论你想做什，这个世界总是会让你回到它既定轨道上。”
“这听上去好像命运已经确定似。”连翘拎着包，“们都是木偶，受到什东西操纵。”
“你是说们没有自由意志？”白杨推开门，扭头问。
白震坐在沙发上，伏案盖章，抬头望门口两人眼。
“们在讨论，好像BG4MSR所见未来定会变成不可更改现实。”连翘说，“这说，那末日来临岂不是必然？”
“是啊。”王宁在埋头写材料，头都不抬。
“可这……”
“必然又怎样？”王宁把手里文件扔给白震，“它妨碍们干活吗？老白！盖章！”
连翘点点头。
“或许是们自由意志才导致这个结果。”白杨说，“以前总是这想，BG4MSR她所生活那个时代，城市里大多数建筑物都还在，比如隔壁12栋，想如果们把12栋给炸掉，那她那边楼会发生什变化？”
连翘愣下。
“直想直想这个问题，直很纠结，理论上这是做得到对吧？”白杨说，“理论上们确实可以炸掉12栋，而BG4MSR之前告诉过们她那边12栋还存在，那两个时代事实不就对不上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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