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不需要对他们负责。”连翘很认真地说，“只需要对你负责，教你
方法你试过
吗？”
“试过。”
“还是这样？”
“还是这样。”白杨点点头。
“需要给你预约医生吗？”连翘问。
白杨愣
下，“你也新年快乐。”
“晚上回去也记得祝她新年快乐。”连翘提醒，“你会不会唱那首歌？刘德华张卫健他们唱，祝福你，在每天里，永远多彩多姿……”
她自己也记不全歌词，只能哼着调子。
“这是什
年代歌？”白杨皱眉。
“没有听过吗？”连翘又多哼两句，“春风为你吹开漫山花，秋月伴你天空万里飞，让百夜灿烂渗进美梦，冬天冰霜不至。”
连翘意识到到白杨情绪明显变化，是在元旦当天。
清晨两人外出跑步，围着月牙湖绕圈，早上气温在零度以下，空气通透而冷冽，连翘也裹上羊毛围巾，但上身深色抓绒高领衫，下身运动裤，还是样干练，按照连翘说法，她要保持身体灵活行动敏捷，所以不能把自己裹成米其林轮胎人。
白杨只觉得她是在炫身材，毕竟这姐姐身材确实好到爆。
每天早上晨练是两人主要交流时间，作为辅导员，连翘要求白杨把昨天整日包括晚上思想活动都告诉自己，包括做梦——连翘说她能帮忙解梦，但她恐怕是个弗洛伊德派解梦大师，无论白杨梦到啥她都能给解释成青春躁动，无论什意向都能牵扯到性别意识。
白杨说他梦到黑色巨大月亮从天空坠落，连翘本正经地说大月亮就是大圆球，大圆球就是大罩杯，直面自己渴望吧少年。
“你认为医生管用吗？”
连翘沉默几秒，深吸口气，用力拍拍白杨肩膀，挤出个明媚笑脸：“打起精神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们计划在有条不紊地推进，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掉链子啊，团队核心白杨同志！”
“赵叔他们对上级负责，你对负责，那要对谁负责？”白杨说。
你对大小姐负责。
有人这回答。
“没听过。”白杨打个哈欠，“你听歌必然比年龄大，爸他们应该熟悉。”
“老歌有什不好？老歌是经过时间检验经典。”连翘话锋转，“你这哈欠连天，昨天晚上几点睡着？”
“两点。”
“这样可不行。”连翘扭过头来用手捧住白杨脸颊，固定住他头，然后凑近看他眼睛，“长期失眠，精神萎靡，很难保证工作状态。”
“这话跟他们说去，赵叔他们休息时间比还少。”白杨把她手挡开，“工作强度也比大多。”
连翘还询问白杨最近手艺活频次，她说男性手艺活频率时间和女性生理期是样具有重要参考意义表征，可以体现出生理心理健康相关情况，那严肃正经表情好似位经验丰富大夫，可当白杨支支吾吾地回答她之后，连翘就捂着肚子大笑。
这时白杨才回过神来，又被调戏。
“累不累？”连翘估计下跑过路程，爬到湖边观景台上坐下，拍拍身边座位，“坐过来休息下。”
白杨气喘吁吁地坐下，往前望着宁静深色湖水。
“今天元旦诶，新年快乐。”连翘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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