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进入第
基地，
是天猫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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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猫精灵？”
半夏用力把拉杆拉下来，相当费劲，拉到底之后“咔哒”声响，墙壁内响起“嗡嗡”
声音，仿佛有马达在转动，墙壁内好像藏着个轮机舱，齿轮、曲轴、链条，什
声音都有，半夏好奇地贴着耳朵听
小会儿。
果真如白杨所说，基地内操作是傻瓜式，受过训练猴子也能熟练掌握，设计者们生怕她遗漏信息或者看不清楚字迹，每条提示都橙色加粗，箭头步步地指出操作步骤，而需要她操作也就那几样，不是拉下就是推下，好似人类早年把猩猩送上太空，让猩猩操作飞船，也是拉下或者踩下，踩对就有香蕉吃。
与表面上简洁相对应，是墙壁内看不见复杂，为保证第基地可靠性，工程师们大量使用坚固机械结构，这些粗壮金属机关泡在润滑油里，能抵抗台风、地震，甚至爆炸冲击波，很多年都不会损坏，而再启动它们也很简单，就像用摇把发动柴油拖拉机——只要用力就可以。
大力出奇迹。
半夏把最后条提示下拉杆拉下来，再把断开线缆按照颜色分别插好，几秒钟后，另面墙上显示器慢慢地亮起来。
胡同，而两侧墙壁上嵌着显示器、按钮、旋钮、拨杆，显然是操作面板——这就是传说中第基地，看上去简陋、粗糙、到处都抹着灰色水泥，连张椅子都没有。
白杨跟她说过，第基地内有简单而全面操作指南，放只猴子进去抖抖，它也能学会怎让基地运转起来。
果然，半夏注意到左侧墙壁上有字，橙色加粗。
“首先，请将拨杆推到上方。”
提示语底下是只粗壮黑色拨杆，就像是客机油门推杆，女孩用两只手握住它，用力往上推。
客厅里所有人以不可置信眼光扭头望向赵博文，老赵脸无辜地望东望西。
“你们送到末日去那个人工智能，那个AI……”白震伸手指向冰箱上白色音箱，“就是它？舔毛精灵？”
“们测试市面上所有成熟自然语言识别AI，天猫精灵是表现得最好。”赵博文两手摊，表示矮子里面拔高个，不是他对天猫精灵情有独钟，奈何友商不争气。
“第基地里就只有这个人工智能，但是它好像也不太智能。”录像中女孩接着往下说，“不知道是本来就这样还是坏掉，它在大多数时候只会跟
她转过身来，面对墙壁上显示器屏幕，正想操作下。
突然头顶扬声器立有人说话，把她吓跳。
“Hello！”
半夏吃惊，抬起头张望。
“H……Hello？”
推动过程中她听到墙壁内传来“咔嚓咔嚓”声响，不知道是什机关在启动，她把拨杆推到上方，看到另外行字：
“计算机保护盖已打开”。
开启计算机保护盖后，墙上有条粗长箭头往前指，指向第二条提示，“第二，请把旋钮逆时针拧向左侧。”
半夏依言将提示语底下旋钮拧好，拧到左侧后旋钮转盘上出现行小字“电源已接通”，再沿着箭头往前走步，看到第三条提示。
“第三，请将拉杆拉到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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