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
直得副科病
原因。”白震指指他，“办事不积极。”
“办事积极你以为就不得副科病啦？”王宁嗤笑，“反正
也看开
，等退休，就去开个餐厅。”
“开餐厅做什
？”
“当厅长。”
“你这梦想多半实现不，短则三年，多则五年，咱们所有人都得完蛋。”白震叹口气，“老赵那边推进得怎样？他现在在哪儿来着？”
你得把你唾沫星子喷到他脸上！
你要把他按在墙上不让他跑！
你要壁咚他！
壁咚！
老赵在电话那头充满激情地发表讲话，不知道在壁咚谁。
“老赵这个屌人。”
“老赵这个逼。”
赵博文相当鸡贼，王宁和白震以为赵教授临走之前已经把切安排得井井有条，无论是市委还是南大，派人上门都是来给人给资源解决问题，谁知老赵啥都没说，他对市委人说自己在无委朋友监听到疑似国外间谍通信内容，请市委同志连同安全部门上门调查，对南大同行说自己朋友家电脑中闻所未闻罕见病毒，开机就自动循环播放硬盘里黄片，怎都解决不，能不能帮忙上门修修？于是人家兴冲冲就来。
进门就问电脑在哪儿？
把老白老王都给搞懵。
，这是她个人城市。
也是只有个人城市。
半夏低头看手里单子，有百脑汇，赛格广场，太平洋安防，还有江苏省无线电管理局，重点是江苏省无线电管理局，因为那里有中继台。
她不认识什是中继台，BG4MXH给她描述，中继台是个黑色长方体，金属外壳，带个把手，里面装着两座小业余基地台，看上去像是电脑主机，但比电脑主机矮胖。
“你挑着担，牵着马！”
“上海。”王宁回答，“在八院，他说这是最后关。”
“八院？”白震问，“哪个八院？他终于被人打进医院？”
“中国航天科
所以最难关是请动这些神佛亲自上门。
最难关他已经帮忙解决，你们还想怎样？
好在王宁和白震努力不是没有效果，前后两拨人都表态会向上级反应，并会在后续跟进，择日再上门进步调查。
“他们会认真对待这事吗？”白震问。
“天晓得。”王宁说，“如果是，最多回家写个报告往上级办公桌放，后续这报告能不能被人看到就不关事，照常上下班，接孩子上学放学。”
两人花整整下午时间把事情给解释清楚，期间愤怒地打电话给赵博文，赵博文在那头振振有词，你得先把人家骗过来，才能让对方认真听你在说什。
你给人家隔空发邮件，发材料，发脾气，发什都不如当面说清楚。
想真正说服什人，必须面谈，任何重要事都不能指望在网上就可以敲定，否则人家前天在微信上哦哦哦满口答应，觉睡醒就给忘到脑后去。
你得让他坐到你面前！
你和对方距离不能超过两米！
半夏轻声哼起歌。
“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王宁和白震把南京大学人送出门外，然后齐坐在沙发上，长出口气。
南京大学人比市委人还难搞。
他们躺在沙发上，同时用双手捂住脸，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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