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振振有词。
“还有，
警告你啊，你可千万别做出什
奇怪
事情，你现在是重点监控对象。”连翘用白生生手指点
点白杨额头，“此时此刻，起码有两支狙击枪在瞄准你额头，你看到自己脸上瞄准激光点吗？”
白杨吓
跳，下意识地抬手捂住额头，东摸西摸。
“真假？”
“假。”
“你怎这菜呀？”姑娘摇摇头，“白杨，不得不说，对中国年轻人体质产生深深担忧，对国家未来产生深深担忧，少年强则国强，你这个体力怎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你是专业人士！”白杨撑着膝盖，气喘吁吁，胸腔内火辣辣地疼，“……怎可能和你比？大姐，你考量下们这些高三学生，天天坐在教室里上课，能有多高运动水平？能和你这种越野五公里像家常便饭样人比吗？”
连翘弯下腰来，轻轻拍拍白杨后背。
“那咱们休息会儿？”
他们跑到下马坊遗址公园，算算距离也就两三公里，花十五分钟，白杨体力是耗尽，两人站在马路边上休息。
荷，清冷冰凉空气吸入肺腔内又吐出来，带着人体温度，在空气中凝结成水雾，连翘跑步速度比他快，白杨能看到她随着步伐跳动短发和微微泛红耳朵，团团卷动白色雾气在空气中弥散。
本来是次看上去不错晨练，可怕是连翘在喊口号。
“丫二！丫二！——二——三——四——！”
“二三四！”
喊得穿云裂石。
连翘哼哼唧唧地扭过头去。
她抄着双手站着马路牙子上，背后是高大路灯柱子，白杨偏头，看到这个黑色短发年轻姑娘站在南京清晨薄雾里，踮着脚尖，身材挺拔，结实修长，正好奇地东张西望，她大概也是第次来南京，这是个崭新而陌生城市，她不是南京人，“啊要辣油啊”是她学会唯句南京话。
“多好地方，要是真毁灭可就太可惜。”她说。
“那们努力。”白杨说。
“走，咱们转身跑回去，来二点五公里，去二点五公里，刚好就五公里。
“你也太废柴。”连翘说，“作为个要拯救世界人，你这样可不够专业。”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之前潜伏在餐馆里当服务员时候，可是眼就被们注意到。”白杨同样对连翘专业素质表示质疑，“哪有你这样被人眼认出来便衣？”
“什潜伏？什便衣？”连翘皱眉，“谁潜伏？谁是便衣？可告诉你，在你身边所有人当中，是唯个不需要潜伏和伪装人，你见过辅导员需要伪装吗？”
“那你为什要做服务员？”
“谁跟你说是服务员？”连翘反问，“只是看到老板娘忙不过来，热心地上前搭把手，这叫学雷锋。”
白杨只恨自己没有起得更早点，路上偶有行人，无不以奇怪诧异目光打量他俩，这要是碰到上班上学高峰期，面对来来往往人群，那不得把脸丢到玄武湖去？
但连翘昂首挺胸，目视前方，口号喊得有板有眼，中气十足。
“等等……等等……”
白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连翘停在路边，转过身来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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