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愣愣,周朗夜发烫额头轻抵着他侧脸,“既然没办法和你保持距离,那就靠近点。以后你受委屈不要忍着,和说,会改。”
周朗夜刚洗过澡,穿着干净长袖T恤和休闲裤,身上散发出清淡皂香。这不是白辉经常从他身上闻到气息,但是这瞬间,白辉觉得自己看到周朗夜灵魂深处另面。
后来即使过好些年,白辉和周朗夜之间也发生很多事。白辉却总是记得这天周朗夜对他说这番不算表白表白。
他想,直以来周朗夜内心拉扯是真,爱惜自己是真,心意相通也是真。
因为从这天开始,周朗夜对他确好很多。
年里他就无数次地给顾婵跪过。最长次,他在顾婵卧室门口跪将近两小时直到顾婵睡去,起来时候膝盖像被砂纸来回磨过,脚下根本站不稳。
反复地承受来自母亲伤害和折磨,让他在接受最后也是最坏那个结果时,或许有那点点心理准备。某种意义上,顾婵终于从周泽禁锢中解脱,她把经年积月仇恨都留给周朗夜-
周朗夜不知道自己今天怎回事,为什会因为白辉产生这多联想。他转过身面对白辉,无意间嗅到阵幽淡香气。
继而想起自己买过那瓶Diptyque,就问,“你用送你香水?”
白辉模棱两可地“嗯”声,没有正面回答。
周朗夜又凑近点,尽管嗅觉不够灵敏,他还是觉得这个味道和白辉很配,“怎突然想起用这瓶?””就随手拿到……”白辉眼神有些闪躲。
周朗夜灵犀点,笑道,“是不是每次惹你生气,你就用香水补偿下?”
——他从白辉神情中判断自己猜对。
白辉不会对周朗夜撒谎,无奈承认,“学长你会读心术吧。”
这种属于白辉特有原谅人方式让周朗夜心里软,他哑着声说,“以后要少惹你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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