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被他收藏在手机相册里,不时点出来看又看。
两个多月分别虽然不长,却足以让周朗夜认清自己心。他心上有道模模糊糊影子,常常隔空望着他,轻声细语叫他“学长”,赖在他怀里索吻,笑起来露出对虎牙。周朗夜此前也谈过不少恋爱,都是别人爱得深而他爱得浅,唯独白辉成个例外。
表面上白辉不争不抢,却用种润物细无声力量,渐渐让周朗夜欲罢不能。
白辉还在影视城那阵子,晚上通话时他们大都开着摄像头,周朗夜玩法多去,会让白辉件件脱掉衣服,听从自己摆布,然后隔着镜头看着他红着脸却照做,直到周朗夜满意为止。后来白辉去沙漠,便不肯再配合周朗夜花样,说自己身上有不少淤伤,怕周朗夜看倒胃口。
周朗夜后悔替他要这部片约,自此愈发放心不下,从经纪人乔蓁那里要来助理电话,每天没事就问问白辉情况。搞得助理小高颇为惶恐,心想着能对金丝雀这上心金主还真不多见,但还是老老实实把白辉日常事无巨细地传到周朗夜那里-
这年暑假,对白辉和周朗夜而言都有些不同寻常。
白辉整个扎在组里拍戏,既拍自己戏,也观摩前辈戏,不知疲倦地抓住切机会学习。导演陈益星喜欢他在表演上灵气,手把手地调教他,从台词到眼神,从身段到走位,短短两个多月时间白辉成长惊人,每分神情都流露出与角色浑然体气韵。
他此前也是娇生惯养少爷,在影视城拍戏时条件尚好,衣食住行都有助理照顾,每天早起杯咖啡提神,晚上睡前和周朗夜通个电话,然后倒头就睡。后来去沙漠取景,环境变得艰苦许多。白辉在影视城里演完文戏部分,到沙漠就以打戏为主,他心里憋着股劲,演起来投入又拼命,每天吊着威亚和群武师对打,受伤就成家常便饭。
在众人面前他还能咬牙硬抗,揉散淤青、贴膏药,继续持剑上阵。可是旦回到宾馆,和周朗夜通上电话,他就忍不住想家。
周朗夜听着他在手机那头哭鼻子,抽泣着说,“学长好想你。”——恨不能穿过手机去抱他。
夏天很快到尾声,周朗夜开始等着白辉回到自己身边那天。
这天他代表父亲周泽出席平州本地个大型商会,耐着性子把各种流程走完,还接受轮媒体采访,好不容
白辉吃不少苦,但也因为敬业上进,收获很多前辈认可。这部戏还未杀青,后面片约已经跟着来找他。
他不让周朗夜探班,周朗夜也没辙,就给他订各种东西,吃穿用,还有隔三差五大束鲜花,直接快递到宾馆,聊作安慰。
白辉在人前是低调内敛后辈,可是回到宾馆,看到房间里堆满周朗夜寄来东西,他也会有那种恃宠而骄任性可爱——躺在十几束玫瑰里让助理给自己拍照,没有卸妆,穿着戏里玄色长袍,白皙手指抓着殷红花瓣,双漂亮凌厉眼睛直视镜头。
照片传给周朗夜时,他附条文字:朗夜哥,别人都没有好看,晚上早点回家。
周朗夜收到信息以后哭笑不得,心想,白辉果真长大,也知道怎进退自如地撩人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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