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看着周朗夜,眼神点都移不开,说,“原来受伤能有这好奖赏,恨不能天天”
周朗夜皱起眉头,打断他,“多大人,说什傻话?”
白辉却觉得他呵斥之中都隐含几分温情,拧亮旁床头灯,在柔光里看着周朗夜,问他,“学长是从哪个会议现场赶来?”
周朗夜不答反问,“听小高说,你每天有空就看平州经济新闻?”
白辉没想到自己身边老实寡言小助理原是周朗夜安插眼线,愣愣,脸似乎也红,低声说,“有时会看到你出现在新闻里。”说着,迟疑下,又问,“小高还说什?”
白辉抿唇不语,周朗夜又问次,“下次还拍这种戏吗?”
白辉声音很小,话却干脆,“本子好就拍。”
周朗夜先是怔,而后笑。他想,是,白辉就是这种人,就算撞得伤痕累累,只要心里还有那份执着就不肯轻易放下。
他以手背拍拍他脸,转身向外走。白辉下倾身将他拉住,“你这就要走吗?”
周朗夜失笑,回头说,“让小高先去休息,有在这儿陪你就行。”-
不得立刻抱起白辉带回平州,锁在家中,让他在床上好好满足自己,只为他婉转呻吟,再不让外人多看他分毫。
白辉仰头承受着热吻,周朗夜啜着他唇舌,汲取他气息,让他在还未完全清醒这瞬忽然感受到这段久别情意分量。白辉整个人都被吻得心神散乱,攀着周朗夜肩,重又被压回枕上。
过不知多久,周朗夜终于从白辉唇上离开。白辉呼吸急促,红肿双唇泛着水光,明明是张纯净无暇脸,这时却多几分美艳不可方物诱人。
还不待他回过神来,周朗夜已经把掀开他衣服,开始查看他身上淤痕。
病房里大片暗着,周朗夜其实也看不分明。白辉想躲,周朗夜掂量着手劲压住他,说,“别动,看看。”
小高反馈信息当然多去,周朗夜不必告知白辉。
他只是坐近点,
白辉坐在床上,看着周朗夜手扶着病房门,低声给外面助理交代着什。男人处于明暗之交,背影修长挺拔,虽然经历整晚奔波,那身笔挺西装仍然衬出他无可比拟贵气优雅。
白辉心跳得很快,根本平复不下来。
过去两个月里,周朗夜也曾提出探他班。白辉不让来,因为知道自己旦见到周朗夜,什事业前程就都不会要,只想黏着周朗夜跟他回家。
今日见,白辉才发觉压抑下来情感原来已是如此炙热滚烫,点就着。
周朗夜折返回来,拉张椅子在他床边坐下,对他说,“你睡吧,今晚就在这儿。”
看也不是真看,吻很快就落下去。
白辉吓坏,怕他在医院直接把自己要,推着他头,求饶道,“身上没有受伤,学长……别在这里……”
周朗夜好歹知道分寸,何况小高就在门外侯着,他吻两三处就收住,又掀开被子看看白辉刚打上石膏腿。
然后手指在他胸前打转,有下没下地掐着,对白辉说,“看把自己弄成什样子,以后有本子先让乔蓁团队帮你审遍,荒山大漠地方就别去拍。”
说完,自上而下盯着白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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