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夜沉默阵子,手指顺着白辉光滑脊背上慢慢摸着每根骨节。最后白辉听见他说,“有些事情可能是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诉,没那无可救药,应该还能抢救下。”
白辉先是愣,然后忍不住笑,肩膀轻微抽动。
周朗夜有些无奈,说,“不准笑,好好说话。”
白辉勉强止住,抬起脸来,唇角仍然勾着,“朗夜哥,多爱点吧。有时候很怕自己会最终和你走散。”
以往在完事以后,周朗夜都有种轻易抽身收放自如。可是今晚他那层冷静面具似乎也被打破,眼底有情动痕迹,没有刻意掩饰,亲吻白辉时虔诚而温柔,让白辉第次有被爱错觉-
或是因为睡前行为太过激烈,白辉这晚睡得不怎安稳,迷迷糊糊在梦境与现实中穿梭。凌晨两三点时候他醒,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于是悄悄摸过手机,打开自己微博小号,发条动态。
——好爱他,怎办。
然后配张图片。这也是白辉开通小号年多来,第次给文字配图。
照片是他偷拍,两周前他和周朗夜去参加场慈善晚宴,周朗夜拍幅书法大家墨宝给他。后来拍卖结束,白辉被些记者围住,周朗夜则被几个生意场上朋友叫去旁喝酒。
自主地与他纠缠,然后又不由自主地哭。
很快,两个人都尝到那种滑落而下苦涩爱情味道。
周朗夜那只按住白辉肩膀手慢慢下移,扣住白辉腰,将他收拢在自己怀中-
这天晚上他对待白辉有些不同。他把做爱每个步骤都拉得很长,好像永无尽头。那种极致甜蜜转点点转变为极致折磨,让白辉沉沦、发疯,再地失控。
白辉叫很多次周朗夜名字,有纵情也有乞求,然后彻底地把自己交付出去,任凭男人摆布。可是周朗夜不再那高高在上,他顾忌白辉感受,开发他身体里每处敏感点,用最温柔方法杀他。
待到白辉再找到周朗夜时,男人正独自伏在会场外露台边透气,手指松松地执着酒杯杯口,垂着头,像是在看楼下华灯夜景,又像是什也没看。
白辉掏出手机,站在几米开外地方,拍下这张模糊侧影。现在他把这张自己很喜欢照片发在“好爱他”文字之下。
手机屏幕闪烁荧光好像把周朗夜弄醒,白辉听到身旁细微响动,立刻把手机掩进枕下。
“白辉。”周朗夜声音低沉,伸手去捞他,“怎半夜还在看手机?”
白辉回到他怀里,说,“对不起。”
不见血,却很刻骨。
他紧紧压着白辉,咬他耳垂,带着气声叫他“辉儿”,问他“舒服吗”
没有人这样叫过白辉,男人声音邪气性感,带给白辉种灼伤般热度,让他在周朗夜怀中迅速地融化,化作趟水。
最后白辉把自己最放纵不堪样子展露给周朗夜,卧室里充满着让人面红耳赤堕落气息。心跳和喘息都很激烈,久久平息不,白辉身上也隐现出各种痕迹。
他偏着头,湿发垂在额前,眼神涣散地躺着,手指微微发抖。周朗夜把他抱过来,吻他脸颊,与他十指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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