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在外拍戏两个多月里,周朗夜去看过他三次。
前两次都是深夜到达,隔天早就走。第三次购买机票前,白辉要求周朗夜多留天,理由是自己戏快要杀青,在剧组不是很忙,有时间和周朗夜出去走走。
周朗夜毫不犹豫地答应
男人亲吻他身上很多地方,白辉感到呼吸困难,仰着头、虚虚地喘着
眩晕白光持续好阵子,白辉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觉得又羞又困。周朗夜抱着他去清理,他有气无力地趴在男人肩上,小声抱怨,“你知道乔姐和说什?她说入组前三天和你分房睡,别让你兽性大发整夜折腾”继而蹙着眉颤颤,又说,“要不刚进到剧组,化妆师就都知道。”
周朗夜觉得白辉真是单纯得可爱,其实何须担心化妆师知不知道,这个圈子里根本没有秘密可言。狗仔早就拍到过无数次白辉与周朗夜同乘车照片,甚至还有他们之间更加亲密举动足以爆掉热搜,周朗夜都是直接花钱买断照片,或用其他更为隐秘且威慑手段让对方封口。
这切只是没让白辉知道而已。
周朗夜拿过条浴巾将白辉裹起来,又把他抱回卧室。白辉确累,闭眼蜷进被子里,半湿黑发在枕上散开。
女朋友是什时候交往”,“高中毕业舞会舞伴是谁”,还有“分开三年里有没有想起过白辉”等等各式各样送命题。
周朗夜避重就轻地答,看着白辉在自己怀里渐渐变得迷糊、困乏,直至最终睡去。
白辉穿是件浅灰色丝质睡衣,质地略显轻薄,领口也敞得很开。由于前晚他被周朗夜弄得很厉害,肩颈上痕迹还没有消退,周朗夜视线所及之处,都能看到那些深深浅浅夹杂青紫色吻痕。
周朗夜发觉自己很容易对白辉产生些不常有邪念。比如现在,白辉已经睡着,他却开始慢慢解他睡衣扣子。
白辉完全没有反抗,周朗夜如愿地借着床头灯柔光,看到他毫无保留样子。继而把他压回枕上,俯下身亲吻他,吻得很慢却很深入,点点汲取白辉身上清淡香气。
周朗夜熄灯,在他身边躺下,用另条毛巾给他擦拭发梢。
白辉靠在他怀里,和他说,“学长,晚安。”——带着点鼻音,声音轻缓。
也许周朗夜自己还未察觉,又或是察觉还不愿面对。对于白辉,他心里已经有某种程度依恋,他开始患得患失,不再是过去那个来去自如周朗夜。
这晚白辉睡得很好,反倒是周朗夜因为噩梦惊醒次。
他在凌晨没有开灯房间里,对着两扇透出微光窗户想很久,最后对自己说:尽快结束这切周朗夜,再这样下去,你就要失去身边这个人-
白辉此前是硬撑着意识想和周朗夜多呆会,现在经睡去,整个人就沉得很深。
周朗夜舔/弄他耳垂,搓揉他细嫩皮肤,他发出细微哼声,双颊渐渐染上红晕,可是又没有完全醒来。
“学长好困”他半眯着眼,发出哀求。
可是周朗夜置若罔闻,凑在他耳边说,“宝贝,深夜陪聊是收费项目,现在来兑现。”
白辉没有办法抵抗,周朗夜贯对他有予取予求权利,而他总是甘愿奉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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