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坐在地上,背靠着床脚,打开自己微博小号,很慢地输入行字。
——很想对五年前自己说:不要轻易动心,不要成为这丑陋难看大人。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追更,虽然文很虐,还是要说声新年快乐,爱你们~
周前白辉离开平州时,周朗夜要他再地保证过,会每天接听电话回复短信。白辉盯着那只手机看几秒,走过去把它捞起来。
——接电话,好吗?
——还在拍戏吗?回到宾馆告诉,打给你。
——就在家里,没去别地方,们通个电话吧。
周朗夜发来信息显得姿态很低。白辉越看越难受,握着手机,慢慢在床边蹲下去,把自己缩成很小团。
,说,“你去休息吧没事。”
说完,反手掩上浴室门,又胡乱地脱掉衣服,进淋浴间。水流从花洒里倾落而下,白辉伸手扶着墙砖,垂着头,呆呆地在热水下站很久。
周朗夜订婚,新人却不是他。
这种小说电影里烂俗桥段,很快就要在现实中上演。尽管白辉从点头答应“不走”那刻开始,就知道终将面对这天,也曾再地给自己洗脑——只是订个婚而已,就像签份合同谈笔生意,与感情无关。
可是当他看到订婚请柬上印着“永浴爱河”字样,和那些代表祝福伴手礼,还是无法抑制地感到背叛和心痛。不管找什理由掩盖,白辉心里清楚,这份曾让他无比珍视初恋已经变质。满园小苍兰变作地残花败柳,他和周朗夜从此就是段合法婚姻之外地下情,苟且而不堪。
又过几分钟,他稍微从那种压抑情绪里缓过来点,还是乖乖地给周朗夜回拨电话。
对方接得很快,似乎直在等他。
周朗夜先问他拍戏辛不辛苦,又说买他喜欢甜点和水果,明天就空运过来。他们聊些稀疏平常事,没有人谈及今天新闻,也没有人提起周后订婚仪式。
最后是白辉说自己累,想要休息,周朗夜便没有再与他多聊。结束通话前,周朗夜很温柔地和他说“晚安”,过去白辉回应总是“晚安,爱你”,可是今晚他犹豫片刻,只说声“晚安”。
手机另端男人似乎也愣下,但最终没有勉强白辉,也没有多问什,就这样挂断电话。
他在浴室里洗很长时间,反复搓揉身上每寸皮肤,却还是觉得自己很脏。
直到听见小高在外面敲门,扬着声问他,“你还好吗?担心你在里面晕倒。”
他才倏忽醒悟过来,停止近乎自残式清洗方式,回应小高,“回去休息吧,马上就出来。”
白辉已经无处可逃,外面新闻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两大权贵家族联姻报道。尽管他不愿面对,也不可能在这间小浴室里躲辈子。最后他草草吹干头发,换身干净衣服回到房间,小高已经识趣离开。
茶几上放着他还没吃晚餐,床上手机又开始频频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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