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有时仿佛知道自己在做梦,有时又浑然不觉地去往更深层梦境。每处场景里都有周朗夜身影,兜兜转转始终不能摆脱,反而让白辉生出种想要逃离恐慌。
当梦中周朗夜对他说”辉儿要订婚”,白辉终于受惊醒来。天色
余下半句话,周朗夜没有说完。白辉心中然,低头又往自己嘴里塞块糕,说,“你和韩琳去吧,已经订婚,这种事情是免不。——表态大方而得体,没有半点生气或阻挠意思。
周朗夜似乎松口气,揉揉他头,说,“会早点回来,晚饭就不要等。”
后来他们同睡下,白辉有意地往床边多挪点,和周朗夜之间隔出段距离。周朗夜有些霸道地把他拉回来,却以种温和低沉声音对他说,“今晚不碰你,睡吧。”
周朗夜怀抱很暖,而白辉身上缺少温度。他在男人禁锢中躺会,终于忍不住说,“学长,不知道这样下去还可以坚持多久”
周朗夜把他抱得更紧些,说,“很快,保证。等切结束以后,会给你你想要东西。”
朗夜手机突然响起来。
男人没有刻意避着白辉,可是当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名字却让他们两人都愣下。
是韩琳。
白辉视线立刻从手机上移开,故作镇定地说,“你忙吧,先去洗澡。”说完就转身进屋。
周朗夜没有接电话,跟在白辉身后同进屋,帮他把沿途灯都拧亮。白辉继续往楼上去,他站在下面问,“箱子里有你要用东西吗?给你提上来。”
白辉在黑暗中茫然地睁着眼,怀疑周朗夜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是什。或许他们根本不在个频道,只是白辉自以为可以为爱坚持,而周朗夜自以为可以给他答案。
后来白辉几乎快要睡着时候,忽然听见周朗夜低声说句,“让乔蓁把你准备接下部戏给推。不要总想着离那远,最近晚上都睡不好,担心你不会回来。”
这样深夜告白是白辉没有听过,和平常那个深藏不露周朗夜判若两人。
可是混沌困意已经把白辉笼住,他没能从梦境边缘挣脱,只是在睡去前迷迷糊糊地问自己,原来周朗夜也是会害怕失去,但他这点害怕,及得上白辉曾经承受十分之?
这晚白辉睡得很深,梦到许多以前事——周朗夜给他补课、他们在恒新大楼里重逢、白辉对周朗夜说“就在今晚吧”然后把自己交付出去,还有些让白辉面红心跳画面
白辉脸上神情还算平静,回头看周朗夜眼,淡声说,”放着吧,自己来。”
后来周朗夜有没有回拨韩琳那通电话,白辉没再追问。
他从浴室出来时,发觉两只箱子并排立在衣帽间里,卧室床头柜上还放碗粥,正徐徐地冒着热气。白辉走过去端起碗,坐在床边小口地喝粥,不会儿周朗夜进来,拿着碟通体软黄提子蒸糕,对他说,“这个比较容易消化,再吃点吧。”
尽管白辉没什胃口,也没有拂他好意,喝完粥以后又撕半块蒸糕,强迫自己嚼碎以后咽下。
周朗夜守着他吃些东西,然后以种商量口气和他说,“明晚有个慈善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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