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数年谋划,终于要到图穷匕见天。
周朗夜下车时,看眼挂在后视镜上佛陀吊坠。这是他与白辉在海市发生车祸以后,白辉去座香火鼎盛寺庙里替他请来。此后就直挂在周朗夜私人座驾里,护着他出入平安。
其实周朗夜这个人,
周朗夜送他去机场,头等舱通道没有乘客排队,白辉戴着墨镜口罩,托运完行李箱以后,他在登记楼入口处停下。
他隔着墨镜看向男人,在他们周围有拥抱吻别情侣,也有关切叮嘱亲人,但他们只能平静地站着,看着彼此,别什也不能做。
周朗夜穿着衬衣西裤,面色沉静,他帮白辉提着旅行袋,见白辉凝着不动,就说,“落地给发个信息。”
白辉点头,伸手去接自己东西,然后说,“你要小心。”
周朗夜把旅行袋交给白辉,微凉指尖在白辉掌心轻抚下。
干净净。
他慢慢地吮吸他双唇,只手往他校服下探去,听着怀中人发出轻微呜咽。
最后周朗夜把白辉打横抱起来,低哑地说,“们晚点吃饭。”然后不容白辉反抗,将他抱进楼上卧室。
他把白辉放在床上,自己则半跪于地。他从来没有这样深情而温柔地为白辉做过,直到白辉抓着他头发,声音发颤地说,“不要受不”
周朗夜才从地上起身,将白辉两手压过头顶,再次地与他深吻厮磨,啃咬着他唇珠,把他双唇变得鲜红潋滟。白辉微仰着头,意识和感官好像都不是自己,周朗夜掌握他切,他只能发出些纵情低喘与呻吟。
这就是他们告别。
白辉转身进入闸口,没有再回头。
周朗夜在返回公司路上,接到助理陶芝信息,“恭喜周总,今天发布新届董事会名单,您成为总公司五位董事之,也是最年轻位董事。”
周朗夜视线,从手机转回到延伸高速路上。这个消息早在周前他就已获悉,目前周氏董事会里有他,也有同父异母兄长周维琛,以及另外三位年长公司元老。
而周泽作为总公司CEO,为避免其他董事担心周家门独大,影响投票及决策,已经自动从董事会退席。
他们身体紧紧贴着,寸也不想分离。彼此灼热体温好像无数流淌热焰,在皮肤下涌动,随时随地都能叫人迷失融化。
周朗夜进入时,再地亲吻白辉让他放松,过去他从未在床上如此多次吻过对方。他们忘情地投入在这场毫无保留性/爱中,没有人说话,没有承诺也没有告别,紊乱呼吸心跳和不间断湿吻代表切。三年来,这份爱始终缥缈无形,从未有过实体,这刻却好像可以摹状,有缤纷色彩和灼人热度。
最终白辉还是忍不住哭,内心压抑欲望和对于周朗夜种种痴嗔不舍,让他用力地咬住男人肩上块肌肉,在不能抑制抽泣中,他很快尝到咸涩血腥味。
周朗夜没有制止他,就任由他咬着。白辉有对尖利犬齿,笑起来时那对虎牙可爱迷人,现在它们都深陷于周朗夜皮肉之中,为他留下道数日未能愈合伤口-
白辉离港那天,初夏多雨平州迎来个难得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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