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夜起先没有回答,而是把白辉抱起来往浴室走去。他用脚带开门,浴室里那个带有按摩功能浴缸已经盛满鼓着气泡热水。白辉被他放进水中,男人蹲下来,掀掀他额前碎发,对他说,“白辉,如果说当时不知道,你会相信吗?”
白辉两只手搭在浴缸边缘,先是看会儿周朗夜,而后又转开视线,整个人慢慢地往浴缸底部滑落。
周朗夜好像不明显地笑下,手伸进水里,去摸他身体。
白辉身上有新弄出痕迹,也有陈旧还未消散痕迹。周朗夜很有耐心地从那些痕迹上抚过,像检查件自己亲手雕琢藏品。
白辉是很对周朗夜胃口,他每处细节都能轻易地勾起男人隐伏欲望。过去这种欲望内容较为简单,而如今因为他逃跑和不由衷屈服,则多些凌虐以及折磨他成分。
转过来,然后突然拿起床头柜上只提袋,那里面放着枚今晚他领着白辉去HarryWinston挑选戒指。
白辉为此躲避好几天,借故各种不舒服,不愿和周朗夜出去。直到周朗夜告诉他,白翎审查有进展,如果最后项有关药品来源文件能够形成完整证据链,白翎在隔天就能解除羁押。
白辉蜷坐在沙发里,听后安静几秒,继而笑笑,说,“那就去吧。”
他穿着很不正式帽衫和破洞牛仔裤,被周朗夜开车载到庄重雍容珠宝店里,态度消极地选择款最简单内嵌钻石款式。销售小姐把戒指包装妥帖交给他们时,说恭喜声音都让白辉觉得听来太过刺耳。
此刻他还和男人紧紧结合在起,周朗夜把戒指从首饰盒里取出来。白辉不知被什刺痛下,突然开始挣扎,但他手腕被男人迅速钳制住,枚冰冷戒圈随即套在左手无名指上。
周朗夜显然不是什好人,个敦厚纯良之辈也走不到他这样地步。
白辉在水里沉很久,久到让周朗夜甚至也感觉心惊肉跳程度。
他抚摸手指从白辉下身慢慢游移向上,最后掐着白辉脖子,把他从水里猛地拽起来,神情间浮起抹怒色,沉着声对他说,“不管是不是,就以白礼睿和童昕为人,也是迟早要把你送到床上来。”
白辉整个湿透,呼吸很急很重,从发丝到下颌都滴着水,样子显得狼狈又凌厉。他沉默很久,最后唇
随后周朗夜压住白辉戴着戒指那只手,将他重新钉回床上。他们十指交缠着,掌心渗出细密汗。房间里弥漫着放纵而混乱气息,白辉浑身上下好像都烧灼火,部分已经化作不会再燃灰烬,另部分还在向骨血深入渗透蔓延。
当他再度被推上倾覆浪尖那刻,眼前闪过道虚弱白光,而后似乎失智几秒。
溃散意识有如游丝般缓慢地回溯,白辉再睁开眼时,周朗夜正执着他那只被戴上戒指手,嘴唇在他无名指处亲吻磨蹭着。
白辉偏过头,看着男人举动,过会儿不知是想起什,低声问,“从开始你就知道,会有这天吗…?”
——明知是场没有结果纵身而下。可是仍然看着白辉投入地去爱,厢情愿地沉溺,好像个彻头彻尾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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