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琛感到掌心里传来阵冰凉触感,心里却愈觉燥热,忍不住顺着那几根纤细指节摩挲起来,嘴里说着,“哟,戒指都戴上,这无名指不是戴婚戒意思吗?周朗夜许诺你什,你这不计名分地跟着他?”
白辉两手旧伤未愈,
也不知怎,周维琛见着白辉这瞬,心跳突然漏拍。
大约是被周朗夜圈禁得久,白辉身上少曾经锐意张扬,眉目间多些厌世美人清冷疏远。他头发留得略长,蓬松卷翘地随意散着,耳后别两枚发夹,身穿件针织外套,双手笼在袖中,因为衣衫宽松,愈显得双肩与腰身不盈握。
周维琛常年混迹于脂粉堆中,环肥燕瘦照说都见过,白辉模样却让他下怔住,喉结随着干咽动动,才说,“小白啊,原来你也在家。”
白辉这种身份,见着故人尤其是周家故人,难免觉得尴尬。
他本想着简单寒暄句,就上楼独自待着。没想到周维琛出声叫住他,笑着同他说,“这久没见,怎就着急要走?”
但他可以给白辉提供很多人梦寐以求生活作为补偿。白辉可以生衣食无忧予取予求,周朗夜会签署协议,保障他拥有世人羡艳切,永远活在纸醉金迷梦里,当个被宠坏小孩-
可惜事情并未朝着周朗夜预计方向发展。那毕竟是个活生生人,又怎能像株花草样被关在园圃之中。
长期限制自由以及背负与家人利益相关枷锁,让白辉处于种身心压抑亚健康状态。
周朗夜眼见着白辉精神每况愈下,命人在英国预约圣托马斯医院知名心理医生,定在感恩节后带白辉去看诊,也想顺道让白辉在欧洲旅行散心。
周维琛突然登门造访那天,距离他们出行还剩不到三天。
秦阿姨又来送茶点,见着白辉与周维琛像是相识,于是询问白辉,“准备下班,您觉得需要留下来吗?”
白辉知道她小儿子快要考研难免急着回家,就冲她点点头,“没事,你去吧。”
秦阿姨颇为感激地同他道“明天见”,匆匆拎包出门。白辉仍然与周维琛保持着距离,说,“周总很快回来,你再等等吧,上去给他打个电话。”
周维琛突然起身走几步,有意地拦住白辉上楼路,带着种不怀好意地气声对白辉说,“别急呀,他不回来,可以陪你”
白辉先是愣,旋即就要挥开那只意图不轨手,没想到反被周维琛把握住。
周朗夜这天有个紧急会议没能按时回家,秦阿姨在门禁系统里认出周维琛,开门让他进屋。
虽然知道周家兄弟之间并不敦睦,但这位好歹是周氏正牌大少爷,秦阿姨也不敢怠慢,请他到客厅里坐下,说,“周先生刚才打过电话回来,说要晚些到家,还请您稍等。”
周维琛此番上门是想让周朗夜给自己些资金上周转。求人事情不好办,尽管他觉得憋屈窝火,还是只能放下身段亲自上门向周朗夜求助。
秦阿姨给他端茶水,周维琛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坐着,没过会儿,从后院走进来个人,见到周维琛时也愣愣,继而叫他,“维琛哥。”
白家与周家自从父辈起就有交情,白辉自然是从小认识周维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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