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夜起先拒绝,但是架不住对方番盛情,最后还是同意在套房里歇息晚。
他在深夜十二点进房间,松开领带扔在沙发上,这才发觉房间里竟还有人在候着他。
那是个年轻半裸男孩子,穿着若隐若现丝质衬衣,坐在与前厅相连封闭式阳台里,见到他瞬立刻站起来,软着声叫他“周总,你回来啦”。
周朗夜没有精力应付这种廉价货色,不带感情地看着那个走向自己人,冷声说,“出去,这里不用你。”
然而这位大概是被精心挑选来,深谙勾搭之道,见周朗夜站着没动,条细白胳膊已经抬起来,主动去攀周朗夜肩,带着撩人气声,往他身上磨蹭,另只手开始解自己衣上扣子,“周总,个人住这大间房,多没趣啊”
,大概是源于种身体本能恐惧。尽管白辉从来不是个孱弱男孩子,但是周朗夜有意施加侮辱和伤害,还是把他剥离得体无完肤。
所以周朗夜清楚,自己应该和白辉保持距离,留给对方空间,让白辉放下心防。慢慢相信周朗夜也可以做个为他等待,并且尊重他意愿爱人。
可是那个过于靠近舞台座位,带来没有预料到负面效果,或许让白辉误解为周朗夜又重新开始渗透他生活。
周朗夜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订张隔天再飞首都机票,想要去向白辉当面解释,说明自己是在别无选择情况下为得到限量版海报才坐在那里。然而他最终没有登机,那个写着“忘情水”瓶子被他摆在卧室床头柜上,时刻提醒着他。
他和白辉之间,缺少不是个解释。而是经历漫长爱与失望之后,另个人需要独自疗伤时间。
说着就要踮脚吻他,被周朗夜把捏住脸,发力甩向边。
男孩猝不及防下撞在墙上,愣愣,不明白自己怎就激怒这个身价不菲老板。还来不及扶墙起来,周朗夜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去,短而冷地扔下个字,“滚。”
过十几秒,房门响起开阖声,四下恢复沉寂。
周朗夜已经步入卧室,没有开灯,他在黑暗中摸出香烟和打火机,而后又无比烦躁地随手扔在床上。
他进入浴室,打开花洒,在等待水温变
周朗夜知道白辉走得已经很远,也许再有个路口、两个路口,或在某个不经意转角,他就会从视野中彻底消失不见。周朗夜焦虑不安终于达到史无前例程度,在他三十年生命里,没有个人能把他搅乱至此。
白辉占据他全部思维,甚至就连他在工作中、开会时,眼前看着新品开发方案和营销企划,脑中却无时无刻地想着他-
感冒快好那个周末,平州当地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场试营业前内部酒会。
酒店投资人与周氏有些业务往来,也算是周朗夜私交尚可朋友。请柬发到助理陶芝那里,对方也亲自打电话相邀,尽管周朗夜状态不佳,还是只能赴约。
酒会上他仍然是众人簇拥中心,周朗夜贯是听得多而说得少,可是想与他攀谈人太多,他脱不身。后来那位闵姓投资人走过来,举杯与他碰碰,冲着他神情微妙地笑道,“周总,今天晚,给你留个豪华套房,你就在这里休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